好在這條通道不是很長,大概六七米的樣子,我們很快便爬了出去。
Tony乍一出去,便開始拍打身上的泥土和臟水,那樣子看起來極為滑稽。
眼看著這身上的贓物確實清理不掉,Tony居然快步走到了一塊大石頭的后面,沒過多久,居然又衣著整齊地走了出來。
還是素凈的白,跟我們這一群糙漢形成了鮮明對比。
嗯……未央現在的樣子也很糙漢,我把她也算在內了。
他邊走邊聞著身上的味道,皺著眉頭說道:“好在帶了備用衣物,不過身上的味道是真的很難去掉,只能這樣了……”
張根活說道:“我說托哥,你看人家未央一個女孩子都沒有你嬌氣……”
Tony瞪了張根活一眼,眼神極為凌厲,竟嚇得張根活直接閉上了嘴。
我問道:“托哥,你那些臟衣服呢?”
Tony理所當然地說道:“扔了。”
“你這一身名牌好幾千塊錢,就這么扔了?”
“扔了就扔了,沒什么心疼的,倒是你們,為什么還一直站在水里,一會離我遠點,我嫌臭。”
我這才發現,從那通道里面爬出來以后,居然是一潭淺水,順著這些水源看去,在不遠處居然有一條河流不知流向哪里,這些水就是從河流的分支流過來的。
“這里怎么會有河?”
董老笑著說道:“這河一定是流向地下,有下游就一定有上游,我想上游一定是出路。”
對啊,董老這一番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忽然想起來我們來時在叢林中見過的那一條充滿水蛭的河流,不會就是這一條吧?
我向前走了幾步,接著手電光四處查看著這里的情況。
這里原來是一個類似于溶洞的環境,雖然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但現下的空間倒是很大,比之前在墓室里面那股憋屈勁要強多了。
我說道:“你們看,那邊有一個亮點,應該是出路吧?”
由于距離太遠,其實我也不好說那到底是不是出口,但是那依稀有一些亮光,確實會給人帶來希望。
我現在是巴不得一下子就走出這個破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根活,把你身上那豬肉……根活?”
剛才還在我身邊的張根活這會居然不見了,我一番尋找才發現他居然蹲在河邊喝水。
我喊道:“喂!你知道干凈不干凈你就在那喝!”
干凈不干凈也都無所謂了,因為這會張根活已經喝完了。
他抹了把嘴,指著邊上的刺頭、瘦子和大彪說道:“我瞅這個瘦子大哥喝完了半天,一點事兒沒有我才來喝的,再說大彪哥他們也都喝了,你看看這水清亮的很,沒啥事。”
我心說張根活你這傻小子,你就是讓人先試水,你也不能真說出來啊,現在多尷尬,你不是拿人家瘦子當小白鼠了嗎?
我咽了口唾沫,說實話我確實也是渴了,我們的水早就喝光了,一個個的現在都是嘴唇發白。
于是我也走到了河邊,用手掬起一捧水,并沒有喝,而是潑到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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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捧又是一捧,真是涼爽啊,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