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包里掏出備用的衣服,擦了擦手以后又給未央擦了擦直刀,她這才接了過去。
還來不及對我身上的粘液多做惡心,我忽然腦中一炸。
壞了!大彪!
這一番折騰下來,怎么把大彪的事情拋在腦后了?
我急忙走到大彪身邊,此時Tony和董老正在照顧他。
大彪依舊緊皺眉頭躺在地上,他不愧是個鐵血漢子,之前王興疼的喊出了殺豬叫,而大彪硬是別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只是那因痛苦而憋得鐵青的臉色以及大顆大顆的汗珠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定是極其痛苦!
Tony此時已經掏出了他的銀針,讓我們將大彪按住,以免他亂動。
我看到Tony拿出了銀針,本能以為他又要施展“鬼門十三針”,剛要阻止,但轉念一想,他說過自己已經沒辦法再施展此術,所以便放棄了。
我說道:“托哥,他這是喝進去什么東西了吧?你扎針能扎死它肚子里的玩意嗎?”
Tony沒有回答我,但是董老說道:“掌柜的,剛才你們跟那蟲子斗的時候,王少爺就猜出了是水有問題,所以我們剛才一直試圖讓大彪將肚子里的東西吐出來,但是大彪現在意識不是很清醒,我們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王少爺才想到用銀針刺激使大彪嘔吐的辦法。”
我了然點頭,再看大彪,身上已經多了好多支長短不一的銀針,隨著Tony將最后一支銀針輕輕攆入大彪的身體中。
一直緊閉雙眼苦苦支撐的大彪忽然翻起身來,大口嘔吐。
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大彪的口中不住地往外宣泄而出,伴隨著些許腥臭。
忽然,兩條長短不一的肉色蟲子出現在了大彪的口中,它們似乎有些掙扎地想向里面鉆,三兒見狀直接短刀連揮,將那兩條肉色蟲子接連挑出,力度掌握的分毫不差。
我心說三兒你這個憨貨膽子可真大,你就不怕把大彪的嘴給戳爛了?
隨著那兩條蟲子被弄出來,大彪停止了掙扎,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不動了。
“他咋樣?”
我關切地問道。
Tony上前檢查了一下,又給大彪把了把脈,點頭說道:“并無大礙。”
我這才松了口氣,轉頭去看那兩條蟲子。
那兩條蟲子長得和之前殺死的蠕蟲居然是一模一樣。
只是個頭小了許多,這兩條其中最大的也就是一寸長短,看來這應該是那蠕蟲的幼蟲無疑了。
這兩條幼蟲并沒有活很長時間,甚至都不用我們親自動手解決,它們只是在地上蠕動了三五下,就再也不動了,我用腳踢了兩下,果然是死了。
我想這水里一定有不少蠕蟲的蟲卵,這些蟲卵在**的腸肚中可以迅速孵化,借著宿主的血肉生長。
但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這幼蟲的弱點很大,那就是未具備一定的體型之前,應該只能在**的體內保持活性,一旦暴露在外界,很快便會死亡。
“見光死”這個詞說的就是這個吧?
“啊!啊!”
就在我打算好好觀察一下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幾聲歇斯底里的吼叫。
聽上去有些耳熟,我這才想起來,于隊長他們不知道怎么樣了。
我打著手電看去,只見離我們不遠的河流的另一邊,于隊長他們正與三條巨大的蠕蟲對峙著。
居然有三條!
對啊!之前那么多大蟲子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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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面向外爬,只是這兩只快一些而已,我們居然忘記了它們數量眾多!
我仔細一看,于隊長他們居然只有四個人,王興和刺頭居然不見了……
于隊長四人握著短刀緊張地注視著前面的三條大蟲子,緊張的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