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直接來到了那間擺放著寶箱的小墓室。
我俯下身去,屏住呼吸,用手撫摸著那些驅蟲粉末,心道這一次小爺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最外層的粉末剝離開來,盡數收進背包中,然后再剝一層,再收進去……
如此反復了數次,那驅蟲粉末就只剩下一道線了。
這期間我的動作很輕也很快,精神高度集中使我大腦開始疼痛。
因為我既要保證速度,也要保證粉末不會出現斷層。
如果速度不夠快,張根活怕是撐不住了,如果粉末出現斷層……一想到被那黑蟲子啃食的連骨頭都不剩,我就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在如此陰冷的條件下,我還是不免出了一些汗,我用還攜帶者粘液的袖子擦了擦汗水,深吸一口氣,用腳將那道驅蟲粉的構成的線踢出一道缺口。
果然不消片刻,那小墓室中的石板之下開始大量涌出黑色的蟲子,那漆黑光亮的外表看的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想都不想拔腿就跑!
如果之前做的實驗不是特殊情況的話,這東西應該比我全力奔跑的速度要慢一些。
沒錯,我賭的就是這速度,這速度并不是說我比它稍快一步就可以,而是我要與它們拉開一段距離,因為我還要鉆老鼠洞……
我回頭一看,那些黑蟲子似是饑餓的猛獸,又像是決堤的河流,向我掠過來。
我抓著背包,來到主墓室,一躍而下,地板上面的孔洞磕到了胳膊也絲毫沒有停留。
我大喊一句:“我回來了!”
然后飛快地鉆進通道,我身后已經開始傳來老鼠的嘶叫聲。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黑蟲子一定是消滅掉了很多的老鼠。
沒想到它們不知道在這里繁衍了多少代,如今卻被我帶來了滅頂之災。
我連滾帶爬地沖出了通道,第一眼便尋找張根活。
只見他的表情愈發凝重,手捂著肚子,看樣子更加的不舒服了。
我急忙將背包打開,大喊道:“快,被人抓一把抹到自己的鞋上!然后站住別動!一定要他媽抹勻了!”
因為我之前已經吩咐眾人排好隊,所以這粉末分發起來相當迅速。
大家動作十分統一,將粉末均勻地涂抹在了鞋上。
大彪依舊是神志不清,我和大虎合力才將他的鞋子涂上粉末,然后由大虎攙扶著站立著。
看到眾人都完成了涂抹,像是站軍姿一樣站在原地,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那通道中老鼠嘶鳴聲已經越來越近,聽起來不出五六秒那些黑蟲子就會沖出來。
“根生!你他媽把自己給忘了吧!”
老馬站在原地焦急異常地看著我吼道。
“臥槽!”
我居然將自己給忘了,眼看著黑蟲將至,我哆哆嗦嗦地抓起兩把粉末蹲下就抹。
就在我剛剛涂抹完畢的時候,黑蟲也沖到了我們身前,其中一只直接爬到了我未收回的手背上。
那黑蟲動作十分迅速,在我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它便一口咬下,一股鉆心之痛傳來,我用另一只手直接將那黑蟲彈飛出去。
再看我那手背,已經掉了一小塊皮肉,此時血如泉涌一般冒了出來。
Tony急忙扔給我一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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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藥,我急忙敷上這才將血止住。
“還好還有最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