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掏出了Tony的信,反復念到著:“告辭……珍重……”
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比劃之中都透露著堅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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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落寞,你走的為什么這么堅決,你不回來了嗎?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看著滿墻的詩詞,忽然有些想念Tony了,雖然我們只是幾個小時沒見而已。
“你信咱嗎?”
“咱是站在你這邊的”
“今宵露重,早些睡吧。”
……
Tony昨晚的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縈繞不散。
一個為保我性命如此堅決的人。
一個可以為我做出如此犧牲的人。
為什么忽然不辭而別?
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隱情……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打火機,這個銅制打火機Tony一直是從不離身的,如今他就這么放在炕上。
是給我的離別禮物嗎?
我不自覺又將火機握的緊了些。
難道是他家里出了什么難事?
那看來一定是很大的事情……
不愿意拖累我們嗎?
待到中午,三兒在外面買了些吃食,張根活也起床吃飯。
我隨便扒了幾口,實在是沒有食欲。
索性將筷子一扔,這嚇了張根活和三兒一大跳。
我說道:“根活,托哥今天留書走了,他家里一定出了事,有可能不回來了。”
張根活也放下了手中的吃食,說道:“我說咋沒看見托哥,是有人找他家里麻煩嗎?”
我看著他說道:“如果是呢?”
張根活將筷子一扔,義憤填庸地說道:“那還說啥啊?誰動托哥我弄死他!”
沒錯,我想在張根活這得到一些答案,現在我找到了。
我說道:“吃完飯咱們去趟京城,去看看托哥到底什么情況,沒事還好,要真有事,咱們幫不幫得上的,也能盡自己的力。但凡如果真有人對托哥不利,咱們也不是善茬!”
我的確還是放心不下,就這幾天Tony的表現來看,家中有難的可能性很大,我不能就這么坐視不理。
我看向了三兒,三兒依舊大口滿塞,看我盯著他,急忙將嘴里的大餅費力地咽了,臉漲得通紅地說道:“掌柜的,我這最后一塊餅,我不吃了、不吃了……”
這個憨貨以為我是嫌他吃得多嗎?他的大腦什么時候可以在線……
我無奈地說道:“我們去找托哥,你去不去?”
三兒一聽我不是問大餅的事,像劫后余生一般地說道:“掌柜的你去哪我去哪。”
隨后又卷了一張大餅往嘴里送,幸福地沖我假笑。
大餅之于白三兒,就像手機之于張根活。
這都是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一旦下了決心,我更加吃不下去,直接掏出手機給老馬打了個電話,我簡單將情況說明,老馬居然有些焦急地說道:“你說你要去京城王家?必須去嗎?”
“必須去!”
我很堅定。
老馬停頓了一下,說道:“我不方便露面,你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