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我們的火把越來越微弱,那些蝎子的攻勢變得有些狂躁起來。
張根活粗手粗腳地將他的火把三兩下就給掃的熄滅了,幾只蝎子趁勢爬了上來,我一時情急,伸腳就將兩只蝎子踢飛。
可沒想到的是,剩下的蝎子居然撲了上來,隔著褲子直接將尾勾蟄下。
劇痛之下我狂甩腿將它們都甩到了一旁,然后喊道:“三兒,給我擋一下,我被蝎子給蟄了!”
三兒聞言將我的火把也給奪了過去,一手一支火把護在我的身前對著撲上來的蝎子狂掃。
Tony將一瓶藥劑扔給我,我接過去二話不說就掀開褲管涂了上去。
那被蜇傷的傷口已經開始發紫,看來這些蝎子果然是有毒,我將藥劑涂完了以后,那些紫色便停止了擴散,但目前來看還沒有立刻止疼的效果,我試著動了動,勉強還能前進。
我大喊道:“我還能走,大家不要停!”
可就在這時一直緊追不舍的蝎子居然開始紛紛向沙子中鉆去,如同潮水一般退散。
我急忙喊道:“大家不要放松警惕,注意腳下!”
雖然我不認為這些蝎子會有這么智能,可以從地下發動攻擊,但是我還是不愿意放過這一絲可能性。
可是等了大約一分鐘,也沒有任何動靜。
老馬咽了口唾沫說道:“我說……根生啊,我瞅著這些蝎子不大像是要繼續攻擊的樣子,我瞅著……它們像是逃命啊……”
逃命?
經老馬這么一提醒,再回想起來,那些蝎子的確是作潰散狀。
它們在逃命?它們怕什么,我在人群中看了一大圈,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這時候魔鬼城中那種鬼哭狼嚎的聲音再次響起,并且聲音越來越大。
難道這些蝎子怕這種聲音?
張根活揉著眼睛說道:“哥,這風怎么越刮越大啊,地上的沙子都被刮起來了。”
“臥槽,呸呸呸,好大的一陣沙子,我說根生,那些蝎子不會是怕這風吧?”
我渾身一震,一看溫度已經降到了1攝氏度,說道:“這溫度下降的不正常,這該不會是哈布圖大叔說的妖風吧?”
老馬罵道:“你可別說啊張根生,你小子一向是烏鴉嘴!”
我這張嘴似乎是總容易將不幸的事情說中,就像在**凼的時候,我只是說了野豬兩個字,就沖出來一只大野豬。
我背包上溫度計上面的溫度再降,已經到了0攝氏度了,我急忙喊道:“快!快跑!”
腿上的傷我也顧不得了,為了不拖慢大部隊的進度,我連蹦帶跳地向前奔跑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妖風到底有什么驚險之處,但是遇到這種事情,跑就對了。
忽然一陣極大的風刮了過來,將眾人身形吹的一頓,卷起的沙子打了我們一身。
從這陣風開始,風的強度一下子達到了一個很劇烈的程度,別說往前跑了,所有人現在前進都是問題。
狂風中帶著大量的有粗有細的沙子,有些影響視線,打在臉上有些刺痛。
我試圖將眾人喊道一起,可誰知道我剛一張口還未出聲,便被灌進了一嘴沙子。
不得以我只能用衣袖遮住了嘴巴,然后拼命地大喊著:“去前面的城墻!”
可是這時候不僅是風聲,光是魔鬼城中的那些鬼哭的聲音,已經十分巨大,大家根本聽不見我說什么。
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分散,一時間急的我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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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以之下,我只能將手電沖著他們的眼睛各種亂晃。
大家被我晃了眼睛,紛紛用憤怒的眼光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