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我極力回憶剛剛和田教授的對話。
“咱們再在這里一直聊下去的話,他們怕是要一命嗚呼了……”
田教授的這句話反復在我的腦海中出現,我仔細咀嚼,發現他的話中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現在終止對話,他們還是有機會活下去的,是這個樣子嗎?
我忙不迭從石頭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住田教授的胳膊,激動地問道:“田教授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辦法救我的同伴們?”
田教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笑著說道:“怎么?你這才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嗎?虧我剛才還夸你聰明來著,還說你聰明,不聰明,真是一點兒都不聰明。”
在結束了他最感興趣的話題以后,田教授的說話風格又回到了那種半癲狂的啰嗦狀態。
不過我根本不在意,因為他對我的猜想給予了肯定。
這就是說,張根活不用死了,大家都不用死了。
我有些手足無措地解釋道:“那個……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激動了,因為之前我們覺得大家無論如何也都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所以我才沒有聽出您話中的好意,我……”
田教授揮了揮手,示意他根本不在意我的反應,而是打斷了我的話,他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救你們的,你不用如此拘謹,跟個娘們兒似的,娘們兒似的,就跟娘們兒一樣……”
聽到田教授的話,張根活和老馬在后面笑的前仰后合,老馬喊道:“哈哈哈,這個梗,我可以笑三年。”
田教授不明所以。
他并不知道,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這些損友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跟個娘們兒似的。”
我瞪了他們一眼,罵道:“你們特么這群白眼狼,還想不想要狗命了?”
聽到這里,老馬和張根活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
田教授看我們不再大鬧,便向圖拉雅轉述了什么。
圖拉雅用那已經干癟的眼球凝望了我好一會,然后點了點頭。
田教授回頭對我們說道:“圖拉雅已經答應了,我們立刻帶你們去見一下這個地下世界最神奇的景象,在那里,你們所有人將得到治愈,到時候你們千萬不要叫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