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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那這有些說不通啊,他們沒有任何理由……我忽然身子一震,按理說他們如此返回,一定是遭遇了這些蝎子,我之前在宮殿里也確實沒有聽到任何的槍聲,那么他們不開槍一定是有著特殊的理由,那只能是因為他們沒法開槍,要么是槍壞了,要么是沒子彈了。
但是不管是哪個理由,終究他們是開不了槍,那么他們在宮殿下面對我們最大的威脅也就不復存在。
回想起我們被那開起來很唬人的狙擊槍嚇得不敢動彈的樣子,我忽然一陣咬牙切齒:“他娘的,被耍了!”
我張根生長這么大,被人欺負確實有,但還沒被人耍過。今天算是栽了個大跟頭,被人用一把壞槍嚇得丟了金箔木盒,真是奇恥大辱。
“走!他們現在開不了槍,追他們,氣死老子了!”
我們開始以全速前進,這一路也并未遇到任何的危險,很輕松便從那個生日蛋糕一樣的機關鉆了出來,走到之前掉落下來的地方,那里果然有兩根很粗的繩索垂下來。
我用手電照去,那些繩索似乎是綁在了最上面的那些木頭上。
看來張天啟說的是真的,他還真給我們在這里留著退路。
我們沿著繩索爬了上去,鉆出了那些像大網一樣的格子,爬到了外面的世界。
陽光雖不刺眼,但乍一露出頭,我的眼睛還是有些不適應,一時間竟看不清東西。
我急忙鉆了出來,捂著眼睛滾到一旁,開始慢慢適應外面的光線。
外面的溫度大概在十度左右,不算高,但是對已經習慣了底下那種陰冷的我來說,這個氣溫還是非常舒適的。
“呼!”
我長舒一口氣,還是這上面的世界好啊,想到這里,我不自覺又打了個滾。
Tony也鉆了出來,他看著地上的我,感慨道:“這個地方的結構真的很神奇,沙子不會往下漏,人也可以在上面自由活動。咱想,如果不是之前所有人扎堆在一個地方,身上有堆積了那么多沙子的話,咱們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個地宮的。”
我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我回答道:“是啊,一切都是命運使然吧。”
“你在北京的時候,咱就說過,不要暴露你自己的身份,你偏不聽,現在好了,有人盯上你了,還追到了這里。”
我楞了一下,之前我還在納悶,為什么這些人在之前沒有出現過,現在忽然就冒了出來。經Tony這么一提醒,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北京聽說了我的存在,所以一路追過來的吧。
我從兜里摸了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問道:“托哥,你說這些人會不會和殺我大爺爺的事同一批人。”
Tony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有些不明所以,問道:“啥意思。”
Tony說道:“倒是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有一點,據咱爺爺的說法,殺害你大爺爺的那些人手段應該是極其粗暴的,但是你看張天啟他們,明顯沒有那么野蠻,居然還會用計謀來讓你為他們做嫁衣。況且,你大爺爺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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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已經過去幾十年了,試問什么組織可以癡狂到這般,幾十年如一日。”
我點了點頭,的確,這些人的最終目的我雖然不清楚,但是要一個組織幾十年如一日地付出,那這個目的一定非同凡響。看張天啟的樣子確實并不是為了錢財,那能是為了什么呢?
他想要的兩樣東西,那本書,和那個木盒,是否有什么聯系呢?
前面的疑團還沒有解開,現在一堆新的疑團又撲了上來,我的大腦真的是亂成了一堆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