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要是有你這么廣的路子能搞來殺巨型魚的工具,我也早就把它殺了。
我還是瞇著眼說道:“那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大喊大叫嗎?”
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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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不屑地說道:“搞不定,著急了唄,總不能是通知我們幫你來殺魚吧?”
忽然,張天啟似乎看出來我的表情不對,他的話戛然而止,然后不可思議地說道:“不會吧?你小子是在算計本少爺?”
我指了指已經近在咫尺的土著居民,笑瞇瞇地說道:“算計?算計你的還在后面呢!今天老子就跟你算算賬!”
張天啟忽然有些失聲道:“你……你要干嘛?”
“干嘛?馬上你就知道了!”
那些居民已經來到了車前,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的身上都是濕漉漉的,難道是全體下湖去拯救他們的湖圣了?這也太扯了吧?
但是眼下沒時間管那么多,我走過去伸手攔住他們,喊道:“大家停下來!聽我一言!”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但是看他們迷茫的表情,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好像聽不懂我說的話。
于是我沖著人群再次大喊道:“西西比和拉贊前輩在不在?可否請上前來說話,在下有很重要的事情!”
“在!”
一個人聲從人群中傳來,我聽出了那就是西西比的聲音。
接著人群開始慢慢移動,從中間讓出來一條通道。
西西比攙扶著拉贊從通道中走了出來,站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令我感到震驚的是,拉贊居然也渾身濕透了,這……這么大歲數也往湖里面去拼命嗎?
看來我是低估了這些土著那虔誠的心。
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開心,看熱鬧的永遠不嫌事大。
可能是發現我看著拉贊出神,西西比有些惱怒地說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湖圣都死了,你們誰都脫不了干系!”
我擺了擺手說道:“西西比老弟你說話可要講分寸啊,湖圣的死和我們可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想你們剛剛我親眼看見了,是我后面這些人殺得湖圣。他們都是壞人,我們是好人,你看看,那些木頭船肯定也是他們偷來的,我發現他們以后還派我家的小黑兄弟給你們報信呢,這些你總不能不記得吧?”
西西比忽然沉默了,可一直在我身后的張天啟站不住了,跳著腳說道:“好你個張根生,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你從一開始就惦記著要害本少爺!你這狠毒的混蛋,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們腦袋上扣吧?咱們是男人就敢作敢當,那條臭魚是本少爺殺的不假,但是那些船!那些船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居然說是我們偷的,你有什么證據?你這是血口噴人!”
我心道這受過高等教育的就是不一樣,都急成這個樣子了,愣是沒有罵娘。
這如果對面是老馬,估計現在早就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三遍了。
張天啟越說越氣,我就這么平靜地看著他,等他情緒稍微緩和,我又說道:“證據是吧?好啊,我親眼看見的,我親眼看見你們去偷的船,就用這個望遠鏡。也就是通過這個望遠鏡,我看到了你們的罪行,才去通知這群善良的村民。怎么樣?還有話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