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了一下,他們說的底下,難道是湖底嗎?
如果真的是湖底的話,那么無疑與我們要尋找的金箔木盒有關。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需求苦尋無門,豈不是可以讓他們帶我們一程?
我環視了一下,敵眾我寡如果現在硬要闖出去,倒不是絕無可能,但也一定會讓我們有一些損失,無非是個魚死網破的結局。
那絕對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不想我的團隊中失去任何人。
除了綠犀。
我沖最易沖動的張根活和老馬說道:“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我們跟他們去看看,一切聽我指揮。”
老馬看到我堅定的眼神,嘆了口氣道:“都依你,老子陪你走一遭。”
Tony掏出來一個沙包,我記得那是之前他說過的化學武器。
他說道:“咱知道你不想有傷亡,但是咱手上的這個東西,可以震懾他們一下,甚至可以保證咱們安然無恙的離開,你還堅持要跟這些人走嗎?”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沙包中裝的是什么,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去懷疑Tony。
只是我從這些人身上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所以我愿意去賭一下。
我就賭我能通過他們知道那金箔木盒的下落。
我沖著Tony搖了搖頭,他嘆了口氣將那沙包重新用真空包裝包好放回了包里。
我的這群朋友啊,就是可以跟我同生共死。
拉贊揮了揮手,過來好多人,架住我們的胳膊,將我們托著往前走。
我這個團隊中的人沒有絲毫的掙扎,而張天啟那邊,他們只是開始有一些掙扎,但張天啟這個聰明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在我的表情中看到了什么,他們那邊的人也逐漸平靜下來,跟隨著這些村民往前走。
往前面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我看到前方的岸上躺著一個碩大的魚。
待再走近一些,我才看清楚,這是一條鮮紅色的大魚。
它與Tony描述的哲羅鮭的確很像,但是卻更加的紅艷一些,大概是活的太久,顏色有些改變吧。
不過一條哲羅鮭長到這么大,到底是經歷了什么奇遇呢?
不管是經歷了什么奇遇,也許它活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長到了今天的身材,但是現在,它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那條巨大的鮮紅色哲羅鮭身上插著一根小臂粗細的魚槍,那魚槍光看光澤就讓人覺得極其鋒利,此時已經貫穿了整條魚身,看起來甚是凄慘。
走在最前面的村民已經一腳邁進了喀納斯湖冰冷的湖水中。
我看的目瞪口呆,不會真的要去湖里面吧?難道這群人都是水鬼?
我大聲問道:“喂!你們干什么?在往里面走會被淹死的!”
西西比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最好調整一下呼吸,等會下了水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整個人懵了,很長的路要走是什么意思?
可是根本容不得我思考,因為他們已經拖著我下水了。
我忽然想起來小時候鄰居家的大嬸兒說,在水里淹死的人會變成水鬼,然后會拖拽那些活著的人下水給他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