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氣笑了,說道:“那條魚覺得我們特殊,我就得跟你們去?你當你是誰啊?”
忽然,Tony拉了我的胳膊一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驀地一怔,Tony一般是不會有這種舉動的,除非他要我注意什么,這是在向我傳達什么訊息?
我仔細回想起剛才的經過,難道是這個拉贊的話語有什么不對勁嗎?
拉贊的話語在我的腦海里面又過了一遍,似乎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等下……我似乎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幾百年?什么意思,這條魚活了幾百年?一條魚怎么可能活這么久?
我滿眼震驚地看向了Tony,Tony點了點頭,又指了指拉贊的手。
我順著Tony手指看去。
這一看我便不由得頭皮發麻。
因為拉贊那根本不能稱之為手,他的手指之間并不是像正常的人類一般是分開的,而是……有些像蛙類的蹼,乍一看似乎手掌很大,只有短短的一小截手指。
難道他是得了什么病嗎?
我又看了看其他人,這才發現他們所有人的手掌居然都是一樣。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在岸邊的石頭上看到的刻畫,那里面的人手掌似乎就是這個樣子。
現在想起來,那些刻畫看來都是真實的寫照。
我的雞皮疙瘩都快掉到地上了,忽然大喊道:“你們到底是人是鬼!兄弟們,抄家伙!”
未央率先抽出直刀護在了我的身前,三兒緊隨其后。
拉贊看到我的反應,神色忽然黯然下來,眼中的籠罩了一層悲傷的意味。
不僅僅是拉贊,所有的人似乎都開始變得陰郁起來,仿佛這種悲傷來自亙古,揮之不去。
剛剛本來還劍拔弩張的對立形勢一下子便維持不下去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傷到了這些脆弱的村民。
我輕咳了兩聲,然后握住未央的雙手緩緩按下,咳咳,我不否認我有揩油的嫌疑……我對著拉贊說道:“我說……那個……拉贊前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但是你們這集體一副要哭哭啼啼的樣子,你想讓我咋辦?我總不能哄你們吧?拜托,咱們現在可是要打架,不是嗎?”
拉贊沖我一拱手,說道:“對不住了張先生,我們有些失態,但是有些東西確實是我們心里一直過不去的坎兒,悲從中來,無可斷絕。”
我一時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拉贊說道:“你們還是先隨我來吧,一會老祖宗怕是真的要休眠了,在路上我會將我們的故事說給你聽。”
Tony見我似乎是很感興趣,忽然又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沖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此行的目的。
我問道:“我打斷一下,請問你們在這湖底生活了多久了?”
拉贊眼神有些迷茫,他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很認真地回答道:“具體多久,記不大清楚了,但幾百年,大概是有的吧……”
我登時僵直在了原地,倒吸一口冷氣問道:“此話當真?”
拉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