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張姓男子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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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過好奇了,因為迄今為止之我所走過的路無一不是在沿著他的腳印前行,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他的目的何在。
我說道:“就是……你們平時做些什么啊一類的。”
阿依古麗坐了下來,雙手抱膝,將頭深深地埋在懷中,似乎這樣子別人就看不到她害羞的臉龐。
她幽幽地說道:“其實我們從認識到分別,一共也不過一個月的光景。那是我這輩子過的最快樂的時光。張大哥他……為人幽默,做起事來又一絲不茍;他謙謙有禮,又豪情萬丈,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那你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子嗎?”
阿依古麗聽到我說這句話,忽然就將頭抬了起來,說道:“我當然記得,我一輩子也不會忘的,張大哥長得十分俊美,大概……大概跟他差不多。”
我一看,阿依古麗指的人正是Tony。
阿依古麗又說道:“只不過張大哥比他要更加的陽剛。”
的確,Tony雖然十分俊美,聲音又很有磁性,但是不管怎么說,還是陰柔之氣多了一些。
Tony似乎聽到了我們這邊的對話,將折扇一打,有些郁悶地哼了一聲。
阿依古麗接著說道:“他在我們這里的時間,主要是教我們如何與外面的人接觸,可是我根本不在乎跟外面的人交往,因為我只想跟他一個人做朋友而已。”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們家里的事情?”
阿依古麗搖了搖頭說道:“他說過的僅限于我剛剛給你描述的那些,對他家里的事情,他似乎有些避諱,并不愿意和我多說,我也就沒再多問。”
“哦……”
我若有所思地答應了一聲,看來這次是不會再有其他的收獲了。
接下來的時間,阿依古麗不停地向我問起張三炮的事情,我不得不一個謊話又一個謊話地編出來說給她聽。
這一天說的謊話,恐怕比我之前一年說的都要多,雖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因為畢竟我要將那金箔木盒帶回去,不穩住了這個少女是不行的。
只是不管我說的謊話有多大的漏洞,即便是與之前說的根本不相符,她也毫不在意,她只是這么認真地聽著,根本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字。
甚至有一剎那我感覺她并不在乎我在說什么,她只是想和我說話,就這么一直說話,說著說著,在她的眼中,我好像已經變成了那個幾百年前幽默又沉穩的張三炮。
阿依古麗忽然眨巴著大眼睛很期待地問我:“那張……張大哥有沒有跟你說起過我?”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有啊,他常跟我念叨你,他說在喀納斯的底下,住著一位美麗的姑娘,一個讓他魂縈夢繞的姑娘,那個姑娘的名字你猜叫什么?”
阿依古麗羞澀地低下了頭,問道:“叫什么?”
我故作神秘地說道:“叫:阿依古麗。”
聽到這里,阿依古麗忽然又雙手抱膝,將頭埋進了自己的懷里,我以為她和剛才一樣,是為了掩飾她的臉紅。
可過了幾秒鐘,她的背一陣一陣地開始輕微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