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人應該三天以內就會過來。他讓我把一張紙條給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個頭不高的年輕男子。我瞅著你很符合描述,所以才要跟你詢問一下,沒想到你們這么不講理,直接就把我給放倒了。”
我聽著這人話語中的意思,難不成是張天啟他們已經捷足先登了?
我急忙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跟我年紀差不多,身材勻稱,長得很帥。”
那人聽完我的描述,急忙點頭說道:“對對對,他還很自戀,總是自稱本少爺。”
我心涼了一半,看來果然是張天啟他們捷足先登了。
老馬問道:“那個紙條呢?拿過來。”
那人急忙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老馬隨意地一揮手說道:“行了,滾吧。”
那人忙不迭地跑開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打開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上次是你走運,這次不會了,木盒我先拿走了。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們不是說他們并不知道具體的地點嗎?為什么這張天啟提前去了,還留下個紙條來嘲諷咱們?”
老馬也是皺起了眉頭,嘟囔道:“不對啊,嵯峨山的事情只有紀先生、我、還有你們鋪子的人知道,不可能會泄密啊……”
Tony忽然大喊道:“糟了!三兒快檢查混蛋的身上!”
我渾身一顫,急忙將外套脫了下來,扔給了三兒。
果然在幾秒鐘之后,三兒從我的外套上找出來一個米粒大小的物件。
“這是什么?”
三兒說道:“應該是一種高端竊聽器。”
我遍體生寒,大喊道:“是那個佛爺!快追!”
可是等我們轉頭再看去,哪里還有那個人的身影,恐怕這時候人家已經開車跑出服務區了。
我感嘆一聲,將那個竊聽器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了個粉碎。
張天啟啊張天啟,你這小子心機也太重了,居然搞這么一出來套我們的話。
老馬深知自己犯下大錯,似乎是想發泄心中的怨恨,在那個竊聽器的尸體上又是踩了好幾腳才肯罷休。
他感慨一聲,道:“唉!這千算萬算,還是著了這小子的道,看來京城那邊出了個棘手的人物啊……”
這時候,董老忽然說道:“倒是也不用這么悲觀,京城那幫人,老朽還是略微了解一些些的,他們多半都是一些生意人,都有自己正經的營生,而且混的都還不錯。雖然也有幾個有本事的長工,但翻咸魚這一塊,他們還是外行。根據以往的經歷,他們在這一塊都是來搶三寶齋的生意,經常搞一些中途截胡的行當,沒辦法,他們有錢吶,他們永遠都可以比三寶齋出的價錢更高。”
我納悶地問道:“出的價過高的話,那豈不是沒得賺?如果沒有錢賺,那他們圖什么?”
董老想了想,說道:“這個嘛……老頭子我也想不清楚,在我看來,他們就好像是專門為了對付三寶齋而出手,也可能是咱們寶三爺曾經的仇人吧。”
我點了點頭,但是卻不以為然,我覺得,這一定是因為他們也在找那金箔木盒,這么多年一直如此。
但是他們沒有下墓的能力,只能靠著截胡去買斷一次次出土的東西,這大概是一種有錢任性的賭博行為,但就現在的資料來看,他們這種賭博并沒有收到什么實質的效果。
我說道:“那您還說不用擔心,難道就不怕京城那幫人用錢砸,把關中那幫家伙給誘惑住了嗎?那樣咱們就真的沒搞頭了。”
董老這下真的無言以對,愣在了當場。
我急忙說道:“好了,大家上車,咱們現在就去長安,晚上應該就能到,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見關中區的總瓢把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