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快步朝著我們走過來將我們團團圍住,然后均是變得默不作聲,就好像石俑一般。
我緊張地嘟囔道:“這些人是什么意思,怎么把咱們給圍住了,又不動手呢?”
正納悶呢,人群中忽然分出來一條路,一個身著貂皮大衣的年輕女子走了出來。
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不知道哪個大款的小老婆,因為乍一看這穿著,風塵氣息太過濃郁。
但是我仔細觀之,卻發現這女子除了十分年輕貌美之外,氣質居然十分脫俗,她不施粉黛,只靠那精雕玉琢的五官就能勝過這世間絕大部分的女子——當然,在我眼里肯定是比我過我家的未央。
那女子行走的姿勢甚是颯爽,步履之間自帶靈氣,真是好生養眼。
她走到人群的正前方,問道:“就是這幾個人?”
人群中忽然又跑出來一人,我一看,這不是剛剛逃走的那個小混混嗎?原來真的是去搬救兵了。
唉,怪只怪我們跑的太慢了。
那小混混仔細辨認了一下我們幾人,然后開口說道:“除了那個白衣服的,就那三個人把琛哥給廢了。”
那少女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好啊,還好你這風度翩翩十分俊俏的小白臉沒有參與,不然的話,老娘還真不忍心讓手下對你動手。”
這人說話居然自帶一股山大王的氣息,而且明明是二十歲上下的樣子,卻出口便是“老娘”,這巨大的反差,著實有些煞風景。
不過我們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管Tony叫小白臉,不知道為什么,我們三個忽然異口同聲地大笑起來。
Tony知道我們是在嘲笑他,氣急敗壞地掏出銀針在我們的屁股上沒人扎了一下,疼的我們嗷嗷直叫。
那穿著裘皮大衣的少女似乎被我們的行為所吸引,不,準確的說是被Tony舉止所吸引,她居然很花癡地說道:“哇塞,好帥啊,真的好帥啊,小白臉,你叫什么名字,老娘要你的全部信息,就現在。”
Tony根本都不正眼看那女子一眼,只是將折扇打開使勁扇著風,似乎想吹散他的怒氣,邊扇邊說道:“傷風敗俗……”
那個指認我們的小混混忽然站到前面大喊道:“你他媽活膩歪了吧?敢這么跟我們大小姐說話?”
誰知道那女子居然一腳將那個小混混踹趴下,罵道:“混蛋東西,擋著老娘看帥哥了,真是要了命了,罵人都這么帥。”
我還真是汗顏啊,難道這就是顏值的力量嗎?
難道這就是現代社會二十歲小姑娘的價值觀嗎?
我真是醉了。
我說道:“真是沒想到啊,手下是色魔,這老大也是色魔,你這個放任手下強奸婦女的女老大,還真是讓我開了眼啊。怎么著?想打我托哥的主意?”
誰知道我話還沒說完,那個貂皮大衣的女子忽然臉一沉,說道:“你說什么?你們幾個臭小子來我的地盤上撒野,還敢污蔑老娘的手下強奸婦女?”
本來就安靜的場面,現在更加安靜了。
不,不能說是安靜,我甚至都感覺附近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這難道就是殺氣?
那小混混忽然又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就是,你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們先過來找茬的!”
那女子轉頭對著那個小混混說道:“他為什么會這么說,是不是你們……”
那小混混一下子就跪了下去,顫抖地說道:“大……大小姐,您三令五申的事情,我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做啊,您想想,這幾年咱們這一片什么時候出過這樣的事情?”
那小混混矢口否認的同時,還不漏聲色地將那女子夸了一頓。
這一頓無聲無息的馬屁拍的那女子十分受用。
她十分得意地說道:“聽見了吧?我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這幾年來,這一帶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這是老娘管轄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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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笑道:“我說你這個小姑娘,你是天天在大街上溜達巡邏還是怎么的?他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就你們這么大陣仗,就算是那幾個小混混真的做出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看受害人怕是連報警的勇氣都沒有吧?”
那女子忽然便生起氣來,大喊道:“你說什么?你這是在侮辱老娘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