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思考,要思考,一定有什么別的辦法。
自己動手肯定是不行了,那么就還得讓寧山岳和我們合作,可是合作就是互利的關系,我們現在給不了寧山岳任何好處,如何能合作呢……
除了合作,還有什么其他的方式嗎?
如果站在對手的角度呢?讓他不得不幫我們。
可是讓他不得不幫我們,我們就必須有讓他動容的籌碼,我們有嗎?
我們一點籌碼都沒有。
忽然我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我睜開眼睛,眼珠子轉了兩下。
老馬見狀說道:“行了,怕是有門兒了。”
我對著Tony說道:“你覺得寧山岳是不是一個很冷靜的人。”
老馬在一旁很失望地說道:“天吶,我瞅你眼珠子一轉,以為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呢。我說你這半天就在想這個事兒啊?他當然冷靜了,傻子也能看出來啊。”
Tony沒有理會老馬,回答道:“他可以不冷靜,不冷靜,才不會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又問道:“那一個很冷靜的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不冷靜呢……”
Tony略做思考,說了兩個字:“混亂。”
我想不通的地方現在終于有了一些思路,我沖著Tony肯定地笑了笑。
這時候,于隊長那邊一個和張根活玩的不錯,名字叫做丁飛昂的小伙子沖張根活問道:“我說,你哥和那個Tony老師說什么呢?我這半天怎么聽不懂呢……”
張根活玩著他的手機,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啊,不用聽懂,我也聽不懂,反正你就記著,只要我哥和托哥這么說話,那準是要算計人了,唉,不知道誰這么倒霉呦……”
我瞬間感覺清爽了許多,站起身,往山腳下張望,確定那個總管太監已經帶人走遠了,這才扯著嗓門兒大喊道:“張天啟!我知道你在附近!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想得到木盒,三分鐘之內打電話給我!”
老馬他們一頭霧水地看著我,但是我根本不打算解釋,他們也習慣了我的做事風格,也不再多問。
張天啟一定就在我的附近。
他既然四處打聽塌陷的地帶,就一定是不懂得風水之術,他們那些長工連洛陽鏟都不會用,在沒有得到寧山岳合作的情況下,他們可謂已經到了無計可施的程度。
所以他們一定會像上次一樣,將希望寄托在我們的身上,等我們找到了溫韜墓他,他們在坐收漁翁之利。
而張天啟那個小子將我的背景打探的那么清楚,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手機號,所以我只需要等他上門被我利用就好了。
時間只過去一分多鐘,我的手機果然響了起來。
我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了張天啟的聲音:“我說張根生,你搞什么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