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鼠’,我心里不禁暗笑,這通不通天不知道,反正鼠倒是真的挺鼠的。
寧婉兒介紹完了,按照慣例我們這次該真的行個見面禮什么的,我主動上前一步,握住通天鼠的手說道:“老哥啊,那天夜里我就覺得你的氣質很不一般,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通天鼠,小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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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雷貫耳啊,對您的敬仰之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這些屁話我這兩年已經說得滾瓜爛熟了,哪怕現在我對面站的是個要飯的,只要有必要認識他,我也會說得非常溜。
通天鼠也是個老江湖了,拉著我的手忽然表現的非常激動,說道:“哎呀,蛋爺真是折煞我了,我哪里有蛋爺的威名大啊,這三寶齋最年輕的堂主,豈是浪得虛名。”
“哪里哪里啊,小弟初來乍到才是要通天鼠大哥多多照顧啊。”
“談什么照顧不照顧,大家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么多不就客氣了嗎?”
……
在經過長達十分鐘的客套之后,我們終于停下了商業互捧。
我看到周邊的所有人都是一股厭惡的表情看著我倆,通過剛才的表現來看,我覺得在外人眼中,我倆一定是只差一點就拜把子了。
那個陣仗怕是比張根活跟三兒他倆在Tony家門口互道臥龍鳳雛時候還要讓人惡心。
但是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這些都是為了日后合作大家不傷顏面的客套。
丁飛昂又沖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蛋爺,你真強,這些話要是讓我說,我可能已經吐了。”
張根活一邊打著游戲一邊說道:“服了吧?我敢跟你打包票,京津冀,啊不,把晉西北也算上,要是有人比我哥的臉皮厚,我就把手機給吃了。”
我用腳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你那么多廢話,打你大爺的聯機游戲。”
通天鼠嬉皮笑臉地說道:“走吧蛋爺,咱們去看看你們心心念念的溫韜墓。”
我一聽他這么說,立時又是提起了興趣,伸手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那就麻煩鼠爺您引個路。”
“請!”
“您請!”
……
又是一頓非常惡心的客套,我們終于跟著通天鼠走上了正道。
邊走通天鼠邊說道:“蛋爺,你可是不知道,這溫韜墓確實是非常的難尋。這嵯峨山也算是風水寶地,光是殘缺的龍脈就有好幾條,我們這些日子定位了總共有十一個墓穴。這十一個墓穴的規模大體相似,肯定不是王侯就是貴族。但是始終無法確認到底哪一個是溫韜墓,于是只能一個一個的挖著看,所以花費的時間就多了些。可喜的是終于在挖到第五個墓穴的時候,挖到了一塊墓碑,由此終于確定是溫韜的長眠之所,這才請你們趕緊過來啊。”
我笑著說道:“真是辛苦兄弟們了,這次的事情完了以后,我請大伙兒吃飯。”
請不請的,先把話說了,畢竟江湖上面的老油子都是這么說話的。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嵯峨山居然真的有這么多的大墓,一下就可以定位出十一個之多,可想而知他們的探測工作量有多大。
這多虧了是寧山岳,如果是我們一點一點在這里胡挖亂挖,怕是明年也找不到木盒了。
在翻過了兩個是山頭以后,通天鼠指著一處有些凹陷的地段說道:“蛋爺你看那里,那個地方被幾處山丘合圍,上有些云霧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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