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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這應該就是通天鼠說的封石了。
我們從上面踩過去,看到前方竟然是一個對墓室的大門。
董老在后面感慨道:“鼠爺和手下的這些弟兄真是厲害啊,僅憑著地面上定位的輪廓就能這么精準地挖到墓室的正門,真是佩服啊佩服!”
通天鼠一臉得意,說道:“哎呀,董老真是過獎了,這些都是基本功而已,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嘿嘿,不足掛齒。”
此時我們還站在石板上,這溫韜墓的大門就在我的眼前,我已經迫不及待,直接就想要下去一探究竟。
就在這時,通天鼠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說道:“蛋爺,不要太著急啊,這溫韜墓就在眼前了,遲早都是囊中之物。可是這進去之前,咱們還是得把事情講清楚嘍,這個找到明器以后的分法……”
我看著他攆著胡子的樣子就覺得又氣又好笑。
心道這個人果然還是小肚雞腸,之前我已經跟寧山岳說好了,里面的東西除了盒子以外什么都不要。
可是沒想到這個通天鼠居然還要在行事之前給我們立規矩,看那個奸詐的樣子,果然之前的客套也都是曲意逢迎,對我的尊重其實都是看在寧山岳的面子上,其實他壓根就是把我們當做觀光游客來看待的吧。
如果換做普通人,合作方忽然變臉,這種事情可能會非常不適應。
但是我在三寶齋這幾年,見過了太多的人情世故和帶著面具的人。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在不牽扯利益的情況下,你們甚至可以把酒言歡、稱兄道弟,一旦涉及到了利益,這種場面上的朋友就要撕破臉皮了。
通天鼠就是率先撕破臉皮的那位。
既然他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了,我說話要是再客客氣氣未免顯得太沒骨氣了,我嘬了嘬牙花,說道:“怎么個意思啊鼠爺,這是要約法三章,瞧不起我們啊?”
通天鼠非常官方地笑了笑,說道:“那怎么會呢,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咱們提前把話說清楚了,日后省的因為這些事情鬧別扭不是嗎?”
我輕哼了一聲,說道:“這個鼠爺放心吧,我之前跟寧老大說過,里面的東西,除了那金箔木盒以外,其余的三寶齋一概不碰,這下你總放心了吧?”
通天鼠這一下樂開了花,說道:“嗨!蛋爺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只是之前聽老大說過那么一嘴,也沒大聽清楚,這不是跟您在確認一下,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哼,別誤會,你的確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寧山岳那么好面子的人,肯定是和通天鼠說多少分給我們一些利潤,而這個通天鼠一定是心有不甘,覺得人都是自己家出,地也是自己家出,我們這些外人豈不是空手套白狼?
于是通天鼠肯定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在這里先跟我們擺清楚,讓我們自行退出里面寶物的爭奪。
這些我倒是也能理解,只是這個人的處理方式讓我真的很不爽。
我說道:“別的咱們也不用說了,咱們都心知肚明,我張某人也不是喜歡貪人家小便宜的人,更不愿意伸手跟人家要東西,這一次如果能夠得到金箔木盒,我也會記得寧老大和眾多兄弟們的恩情。”
通天鼠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干笑了兩聲。
我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通天鼠說道:“可以可以,一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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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了搖頭,一腳就邁下了石板,剛要邁出第二步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感覺向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