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捂著屁股嘟囔道:“要是我師父在就好了,也許這下面有墓穴什么的,金箔木盒就藏在墓穴中。”
我氣急敗壞地喊道:“你是不是傻啊?啊?這深山老林荒郊野嶺的,哪個傻蛋會給自己選墓穴選在這里啊?”
大虎訥訥地說道:“我就會啊。”
“你……”
我以手扶額,頭著實有些痛,比和張根活說話還要痛。
大虎見到我的樣子,有些垂頭喪氣地說道:“掌柜的你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
說著他漸漸開始離我遠一些,似乎生怕我過去再踢他一腳似的。
只是走著走著,他忽然又大聲說道:“掌柜的!我有個發現!這里有一條野生的繩子!”
我簡直要爆粗口了:“你是腦子讓張根活踢了嗎?哪他媽有繩子是野生的!等等……繩子?”
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因為我似乎聽到了一個很有用的字眼。
我急忙向著大虎沖了過去,嚇得他捂著屁股跑的老遠。
等我到了大虎剛剛的位置,果然發現地上有一根很粗的繩子,我將三兒叫了過來。
三兒俯身查看了一下,說道:“這是特制的攀登用的繩子。”
然后他捋著繩子往一端走,走到盡頭,發現這繩子拴在一根粗大的樹干上面,于是他又開始往反方向走,我看著他再次路過我的身邊,心中忽然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只是他走了大概四五米的距離,就停住不動了。
隨著他腳步的停止,我心中不免一沉,問道:“怎么了?”
三兒回過頭說道:“掌柜的,是懸崖。”
“懸崖?”
叢林中哪里來的懸崖?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走了過去。
撥開擋在身前的草叢,結果卻驚奇地發現,在我面前的居然真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懸崖!
只是那懸崖下面有著高大的過分的樹木,一直延伸到跟附近的灌木叢一般高,這才使得我們一直沒有發現這里是個斷層。
Tony聞言也趕了過來,蹲在了土地邊緣,看了看眼前的景象,也是皺緊了眉頭,感慨道:“好奇怪啊!把望遠鏡給拿過來。”
三兒聞言,遞過來一個望遠鏡,Tony舉起來向四周看了看,表情愈發的凝重起來。
我忍不住問道:“托哥,你看見啥了,怎么這個表情?”
Tony將望遠鏡還給三兒,說道:“這并不是一個懸崖。”
“不是?”
Tony點了點頭說道:“這里是十萬大山的腹地,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斷層將十萬大山區域一分為二,不然另一端的海拔肯定會顯示差很多,咱剛才用望遠鏡看了附近的地勢,像這斷層下面的高大樹木,只在一個大致的范圍內生長,也就是說,這可能是一個大坑。”
我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