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跑到哪里去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大家左顧右盼,丁飛昂說道:“誒奇了怪,剛才還在這呢?”
我頭皮一炸,突然消失了?
這怎么可能?
張根野忽然沖我比劃著手喊道:“臟根佛!臟根佛!”
我問道:“你知道張根活在哪?”
張根野拉著我的手,來到離著丁飛昂不遠處的一株高大的植物旁邊,指著那個植物喊道:“臟根佛!臟根佛!”
我不耐煩地沖他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是張根活,哎呀別搗亂!”
我心里有些焦急,畢竟這個地方是實在是危機四伏,張根活突然消失,還大喊了一聲,說不定是遇到危險了。
可是我們大家剛剛明明都在一起的啊!
三兒直接走到我身邊,將槍口抵住那個高大植物的軀干,扣動扳機,那高大的植物就被出膛的子彈給炸成了兩截!
我正要說三兒浪費子彈,那巨大植物的花骨朵忽然掉了下來,落在地上以后花骨朵中似乎傳來了一些動靜。
我聽著有些耳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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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走過去,用短刀在花骨朵的頭上割開了一道口子,喊道:“根活,是你嗎?”
突然,一只手從我割出來的縫隙中伸了出來,我見到真的是張根活,急忙將他給拉了出來。
只見他滿身都是一些綠色的粘液,出來一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接著他劇烈地咳嗽起來,我想去幫他順順氣,可是奈何他這身上的粘液看起來太惡心了。
Tony說道:“別用力吸氣,不要吸入這些粘液,給他水,讓他漱口。”
三兒將自己剛剛凈化完的水遞到張根活的身前。
張根活飲了兩大口漱嘴。
都吐出來以后,他似乎平靜了一些,說道:“真他娘的辣,差點把我的喉嚨給燒穿了!”
Tony說道:“這應該是咱們沒見過的一種食人花,小混蛋身上的是這種植物的消化液,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再過一會可能小混蛋的皮膚都要被灼傷了。”
張根活急忙跑到那花骨朵旁掏出短刀就是一頓刺。
嘴里罵罵咧咧地喊道:“他娘的,你一個植物不好好光合作用,居然還破葷戒了,想吃老子!¥%¥%#¥¥#%¥”
然后似乎頭頂的粘液往下流了一些,他本能地抹了一把臉,然后又咧著嘴喊道:“啊!眼睛好燒!疼死我了!”
Tony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點兒濃度應該不至于弄傷他。”
我感慨道:“從咱們進入這里以后,真是一步一個坑啊,人類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也太艱難了吧。”
Tony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地方不知道已經存在多久了,到處都是一副很原始很惡劣的樣子,人類因為各種的發明,身體已經在逐漸退化了,沒了保護的體毛和手腳的堅硬皮膚,到了這種極為原始的環境當然難以生存,畢竟這里的環境也不是為現代人而存在的。”
張根活似乎是發泄完了,走到張根野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剛才是你救了我是吧,小子,表現不錯,要來我家打工嗎。我哥給你開的工資絕對不夠你吃一碗泡面的,但我還是很歡迎你。”
“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