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將他推到了一邊,生怕將人家給嚇壞了,但我其實也是喜出望外。
我開口說道:“你好,我們是進山探險的旅客,在里面迷了路,好不容易才走出來,請問可以給我們一些吃食嗎?最好是能有個睡覺的地方……那個,請不要為難,我們可以支付金錢的。”
那襯衫青年似乎有些猶豫,老馬立刻又補充道:“我們出雙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小哥,你看看我們這一、二、三……哎呀,反正你今天能勝造好多級浮屠……”
那小哥又打量了我們一下,估計他也是沒見過在這種深山老林里還能鉆出外人的。
但當他看到了未央以后,明顯松了口氣,畢竟有女生在,應該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輩。
他試探性地問道:“那個女生她背上背著……刀?”
我急忙說道:“那個啥……她……她是cosplay愛好者,死侍,死侍你知道嗎?”
那年輕人徹底放松下來,說道:“略有耳聞……那你們過來吧,我讓我阿婆給你們弄點吃的。”
他轉身對著那些老人一頓嘰里呱啦地解釋,那些老人似乎并沒有那么多的心眼,大家聽完以后,紛紛就散去了。
我們跟著年輕人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一個破舊屋子。
這破房子還不如我們山區的老家呢,只有兩間屋,看來我們只能睡在外面了。
那年輕人給我們弄來了熱水,稍微洗了洗臉以后,年長的阿婆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飯菜。
菜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至少還有攤雞蛋可以吃。
我們很爽快地通過手機支付給了那青年一些錢財,也了解到這里其實都是一些留守的老人,年輕人都去幾十公里外的城鎮去打工了。
而他也是在外面上學的學生,今年剛剛畢業,回來看看奶奶,住上一段時間。
短短的一番對話,我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一般見慣了外面花花世界以后,再回到如此惡劣的環境下,是很難適應的。
至少他沒有忘本。
吃飽喝足以后,我們隨便找了個空地,就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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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我依舊沒做夢,再醒來的時候,我依舊渾身酸痛。
又跟這里的人家買了一些吃食以后,我們道別,繼續上路。
沿著那年輕人說的路,我們又走了大概一天的時間,才來到了一個小鎮。
選了最好的一間旅館,我們先是洗了個熱水澡。
接著我又自掏腰包,去胡吃海塞了一頓。
大家喝的酩酊大醉。
我坐在座椅上,拎著一瓶二鍋頭哈哈大笑。
張根活忽然問道:“哥你是不是傻了,笑啥?”
我說道:“我笑什么?我只是回想起來,前幾天,我吻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不值得笑嗎?”
張根活不屑地說道:“不就是親嘴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接著,我又哭了起來,因為我想到了大彪,想到了張根野。
哭著哭著,我又笑了,因為我想到了綠犀和黑熊,我把他們都除掉了。
我又哭了,因為我想到了我的媽媽……
我就這么時而哭時而笑。
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這里反復。
有些事情,壓在我心里太久了。
有些事情,折磨我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