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到搖搖椅上,我忽然覺得自己想念未央了。
是啊,除了我這間鋪子里的人以外,只有未央對我是最真誠的。
我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在干嘛?”
發完我就覺得很好笑,這都什么年代了,我們居然還保留著倒退十年的聯系方式。
沒辦法,未央對現在的微信什么的,都不太感興趣,即使是短信,她也只是偶爾回上一次。
如果不是能經常和她見面的話,那我們這個情侶關系,簡直就跟不存在一樣。
我拿著手機等了半天,也沒有收到任何的回信,看來她可能是沒有看手機。
又等了好一會,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有些高興,可當我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又有些不耐煩。
原來不是未央打來的,是老馬。
“喂。”
我接通了電話,老馬在電話那頭說道:“根生,你闖禍了,你這次拒絕了紀先生的請求。寶三爺非常生氣,他要你明天正午十二點到總堂來,到時候其他分堂的堂主也會到場。寶三爺說,要按規矩辦事。”
我說道:“按規矩辦事?就是要辦我嘍?”
電話那頭老馬說道:“你啊你啊,怎么就不聽勸呢?你現在趕緊來找寶三爺道歉吧,還來得及。”
我說道:“你沒什么事就掛了吧,我明天準時到。”
“你……”
我不再聽老馬的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再次躺在搖搖椅上。
Tony從屋子里走出來,說道:“怎么?他們要過車拆橋?”
我嘆了口氣說道:“你說這是哪門子規矩,我金盆洗手不干了還不許,你三寶齋人才濟濟,就差我這么一個小小的分堂主嗎?”
Tony說道:“咱知道了,他想辦你,怕也沒那么容易。”
我問道:“你又想干啥?”
Tony說道:“干啥?喝酒!家里的酒喝光了,走,出去大喝一頓!”
張根活和三兒忽然沖出來,兩眼放光地問道:“是要出去喝酒吃肉嗎?我也去我也去!”
我有些掃興地說道:“你們去吧,我今天不太想動彈。”
張根活說道:“他愛去不去吧,托哥咱們去,找個帶空調包間的飯店,弄幾個硬菜,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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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禮拜沒有正經吃東西了。”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什么叫一個禮拜沒正經吃東西了?我哪天餓著你了?”
張根活不滿意地說道:“整天就是涼拌菜,吃的我臉都綠了,不就是花了你五千多塊錢嗎?也不至于省錢省到吃飯上啊!”
想起來那五千多塊錢,我的心還是隱隱作痛,我不耐煩地沖他揮手道:“滾滾滾,敗家玩意。”
張根活率先沖出了屋門口,回頭沖著Tony喊道:“托哥快點跟上啊,快!”
Tony笑著搖了搖頭,又對我說道:“當真不去?”
“不去。”
“成。”
說罷Tony也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我心情并不是特別好,但還是躺在搖搖椅上面睡著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老馬給搖晃醒的。
我看了看外面驕陽似火,大概是正午一兩點鐘的樣子。
我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怎么又來了,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