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于頭領再次說道:“行啊,還是這個于老大說話痛快,張寶三你要是不要臉,先跟我這撕吧一頓再說,你看我抽不抽你!”
這時候王云霆又再次站起來,說道:“我覺得,今天這件事要不寶三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這么算了。就像于頭領說的,我們三家都可以欠您一個人情,我想這對于三寶齋日后的發展是大有裨益的。但如果咱們非要就這么杠下去,一旦有誰做了什么沖動的事情,我想大家都不好收場,況且京城還有一家等著瞧熱鬧呢,三寶齋總不能因為這個傷了元氣,您說是不是?”
將軍!
王云霆啊王云霆,不愧是商場精英,竟一下子戳到了張寶三的死穴。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這時,張寶三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將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眉頭不由得皺起,然后猶豫地看了一眼眾人,終究還是接了。
電話里面的聲音很小,我們根本聽不見任何動靜,但我知道,這一定是紀先生,哦不,是真正的張寶三打過來的。
“嗯,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以后,這個假的張寶三似乎是如釋重負一般,他說道:“今天我累了,算了,就按照王云霆說的做吧。”
王云霆喜出望外,但寧山岳和于得勝卻似乎不怎么高興。
他們不高興的原因我知道。
一個是想把我挖走,這一次張寶三被兵諫讓步了,他的計劃再次落空。
另一個是一門心思的來這里準備大鬧一場,結果現在是鬧不成了。
唉,一個老油條,一個老刺頭,再加上一個和稀泥的王云霆。
這一出戲唱的還真是熱鬧極了,唱什么臉色的都有。
只有一個人,一直都是愁眉苦臉。
那個人就是老馬了。
估計現在老馬的腸子都已經悔青了吧,和盤托出,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我的身上,但就今天我的表現來看,分明是反水了。
但是我現在反而輕松了,好,你張寶三被人指使著讓步了是吧,那我就偏偏不讓你隨了心意。
我說道:“慢著,我改變主意了。”
寧山岳忽然來了精神,估計是以為我要叛出三寶齋。
于得勝忽然來了精神,估計是以為這一次終于可以沖上去好好干一架。
王云霆愁眉不展,沖我不住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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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示意我適可而止。
甚至連王伯母和花言蹊都過來拉我的衣服。
只有Tony打著折扇很輕松地看著我笑。
寧婉兒在一旁問道:“你笑的可真好看,在笑什么?”
Tony很寵溺地說道:“剛剛三個家主打了張寶三的左臉,現在有人要連他的右臉也給打了。”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笑了笑,說道:“我同意了,我同意去幫助紀先生找到那最后一個金箔木盒。”
張寶三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你說什么!”
我說道:“寶三爺您甭激動,我這可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了三寶齋,我只是不想因為這三家因為我一個布衣小子而欠你這么大的人情。”
其實要說一點不怕,那肯定是在說謊話,其實我就是想找回場子而已。
在真正的張寶三給替身打過那個電話以后,我便一直覺得脊背發涼。
他也許會讓步,但絕對會報復。
我熟知張寶三是一個怎樣的人物,他狡詐又陰險。
我如果就這么走了,難免不殃及池魚。
但現在我這么說了,也算是合了很多人的心意。
老馬的意愿達成了,張寶三的意愿也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