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也無妨,況且三兒這個一根筋,即便我不等他,他要是鐵了心跟我去,也會自己跑過去的。
況且我想,如果將事情說的非常危險,甚至性命攸關,這世界上沒有哪個母親肯讓兒子去犯這個險。
況且我這老板都發話不要他跟著了,我想三兒的媽媽一定會點頭將他留下的。
房間內大概有二十幾秒的平靜,我覺得三兒的媽媽應該是已經明白了我的苦心,讓三兒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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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里面忽然又開始罵了起來。
“你這混小子!你是要把我氣死啊你,當了這么多年兵,一點兒血性也沒給你當出來,你還不如你死去的爹呢!張老板對你怎么樣,啊?你個沒良心的,這么危險的事你讓他一個人去啊?你不護著他,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得后悔一輩子!快去,追人去!”
“哎呀!媽,那是張老板讓我說的,不是我的意思!”
“追人去!”
下一秒,三兒將屋門打開,沖了出來,裂開嘴對我傻笑道:“我媽讓我跟你去。”
我嘆了口氣,說道:“那走吧,不過話說在前頭,遇見事先保你自己。”
我又撥通了Tony的電話。
電話那頭Tony慵懶地說道:“該出發了嗎?”
我說道:“還沒,托哥,我想求你辦件事。”
“求?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嗯,我想讓你拖住張根活,這次行動我不想讓他參與。”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Tony說道:“你這意思是讓咱也別去了唄?那你能保證你活著回來嗎?”
“保證不了。”
“那我也拖不住他。”
“托哥,我求你。”
“張根生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性格其實挺招人煩的。”
“托哥。”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過了大概五秒鐘后,Tony只說了一個字:“草!”
之后電話便被掛斷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Tony說臟字。
……
等我們吃過了早飯,回到鋪子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五十分,紀先生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我提高嗓門,歉意地一拱手道:“哎呦,紀先生,久等了吧。”
紀先生和煦一笑,說道:“剛到剛到,蛋爺這是去哪了?”
“剛出去吃了個早飯,咱們走吧。”
紀先生愣了一下,說道:“鋪子里面其他那二位,不跟著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跟著了,今兒就我倆,您不也沒帶于隊長嗎?”
我們二人相視一笑,并排向外面走去。
這一走,目的地便是宿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