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禪子問段凝:“孤峰絕頂你去過幾趟?”
段凝說:“三年前,練習‘飛仙術’時和師兄們經過兩次。”
一劍禪子又問:“你看到那女子玉像了?”
段凝點了點頭,說:“當時雖然云霧很大,可玉像還是能隱隱看到。師兄們還說這事蹊蹺,不敢多逗留,便匆匆掠過。”
一劍禪子說:“青宗隱藏的秘密,便是由這玉像引起的。”說著看了一眼水中的玉像,輕聲一嘆,說:“驚鴻,往事如煙,為何你還不能放下呢?”
段凝驚呼,她叫驚鴻!
就見一劍禪子仰天慨嘆,似惆悵無限,嘆罷便將當年之一五一十講起。
提及此事,要從一劍禪子的師父白師衣派弟子云隨子下山取劍說起。
當時,青宗一派在白師衣數十載地苦心經營下聲勢日隆,門下弟子不下三千。雖然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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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大悲天音寺相提并論,卻遠非昆侖宗、龍虎門、黃山派、逍遙宗所能比。
一日,白師衣將一劍禪子跟云隨子喚入劍房,說打明日起要閉關修煉,沖擊元嬰,命一劍禪子在他閉關這幾日暫代掌教一職,又命云隨子火速下山趕去成都,“鑄劍房”取一把“碧水痕”的利劍。待他出關之日啟用此劍,重鑄青宗大羅天。說罷,白師衣揮手命二人退下。
就在一劍禪子轉身之際,他發現師父雙眼含霜地盯著云隨子。
那眼神令一劍禪子終生難忘,就像冰天雪地里的野獸在追逐獵物時發出的死亡之光。
當一劍禪子出門離開時,又忍不住偷看了白師衣一眼。此時的白師衣已經閉目觀心,正襟危坐,臉掛清月了。
可不知為何,這一刻一劍禪子覺得師父如此陌生,陌生的就像換了一個人。
次日,云隨子收拾妥當準備下山,一劍禪子一路送行。
到了山下“三步亭”,一劍禪子命童子取來一壺水酒,滿滿斟了兩杯,一杯自取,一杯遞給云隨子。
一劍禪子道:“師弟,此去成都取劍雖非遠行,不過途中兇險難料,路上務必小心!”
云隨子倒是滿不在乎,說:“師兄,此去成都不過三四日光景,路上大都是城鎮,哪里來的兇險?再說我青宗在西南地界威望日盛,青宗大羅天已覆蓋諸地,誰還敢招惹咱們!”
一劍禪子只能再三叮嚀,“在外行事,還是謹慎為好,萬不可掉以輕心。”
云隨子見師兄神情凝重,也收斂皮色,說:“師兄之言,小弟謹記在心,一路上定當注意。”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劍禪子見云隨子喝得爽利,不由得豪興大發,也一口喝完杯中水酒,說:“師弟,我青宗劍術以何為尊?”、
云隨子不知師兄何意,遲疑一下,道:“自然是‘挫仙劍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