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初來乍到,圣元宮除了消失的童光澤他們誰都不認識,這所謂的神秘人是誰?
兩人相視良久,但是好像似乎都誰不知道神秘人,不過眼前的獄頭絕對是他們的及時雨。
不僅秦玉一臉的興奮,就是宇文嘯臉上也有止不住的興奮,兩人四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獄頭,直盯到后來獄頭哭泣的心的都有了,“兩位爺,我吃下你們的東西連骨頭都吐了出來,真的全都在這里面呢。我對天發誓如果我猴子昧下你們一文錢,我猴子天打五雷轟頂!”
自稱猴子的獄頭真的發起了誓言,須知道他們這些修真之人最認真的就是發誓。
宇文嘯轉臉看了看即將正午的太陽燥熱難當,不過很快一股清風拂面心爽了不少。
“獄頭哥,小心雷劈!”秦玉心領神會,他一把拉過哭喪著臉的獄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而且故意歪著頭再次把獄頭盯了一遍,盯得他是渾身直發毛,帶有慢慢的高興勁緩緩說道:“沒劈說明你有點誠意,現在我僅代表我家公子交給你一個任務,帶我們找到報名處!”
“哎呀,我的娘,你嚇死我了,秦玉哥!”獄頭猴子緩過神來勉強擠出笑容說道,同時他也在偷偷地瞄著天空,別真來一道閃電劈個外焦里嫩就不好了,他真花掉了一小部分喝酒。
“你快點帶我們去報名處報名,這些東西我一樣都不要都可以給你!”宇文嘯轉過臉來言簡意賅地說道,“東西我可以不要,不過這個月你要留下來,幫我們介紹介紹圣元宮上下的大致情況,以及入門測試要注意的問題。什么時候我過了測試,你就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神秘人的出現,宇文嘯的心里還是有波瀾的,雖然他自小成熟得早,被人稱之為小大人,但必定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孩,而且眼前的首要任務還是入門測試,所以他也沒太放在心上。
獄頭一顆緊張的心總算收了回來,急忙拍著胸脯做了保證,“放心好了,宇文公子,我猴子別的本事沒有八卦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就連各峰首座的陳年舊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我們的嚴王,我最是門清,他曾經親手執殺了他的親身兒子,整個圣元宮上下沒有不怕他的,就連出生滿月的嬰兒只要聽到嚴王兩個字立馬就停止哭泣乖乖地睡覺去了!”
“真的假的?嚴王是誰?”
宇文嘯本來對這類小道消息不是很感興趣,可是聽到嚴王這個名字還是來了興趣。
尤其是經過獄頭不知真假的添油加說嚴王執殺了他的親身兒子,忍不住地問出了聲。
嚴王又名鐵風子,是圣元宮宮主鴻言的二弟子最高執法官,掌管著圣元宮上下的獎勵懲罰,是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由于此人鐵面無情執法更是嚴厲到苛刻,所以人人懼怕個個躲避。
十五年前親手執殺了他犯了大錯的唯一親兒子,所以背后就被人稱之為嚴王。
在他執法的三四十年間,屠殺是他的代號,而且有時一殺就是數十條人命。
這次供奉趙嶺的事情也是他一手操辦的,聽說一開始他的態度很強硬,他建議凡是趙嶺的門人一律清出圣元宮,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在昨天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并主動請求宮主格外赦免那些和趙嶺案沒有關系的大批弟子,只要通過考核他們仍然可以繼續留在圣元宮。
其中宇文嘯和秦玉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不但被赦免了罪,還被賜予入門測試的機會。
宇文嘯聽著獄頭海闊天空地侃侃而談,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是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有勁。
尤其是后來他竟然還膽大包天地提到了圣元宮宮主鴻言的五弟子的隱秘事來,說五弟子是鴻言的關門弟子,也是他的唯一女弟子,更是他最歡心的弟子,但是她卻與西域的什么七殺閣的少閣主有染,而且自愿放棄圣元宮弟子的尊崇身份,也要和七殺閣的少閣主雙宿雙飛。
后來圣元宮五大弟子出了三個才把他們兩個抓回來,本來是要處死七殺閣少閣主的,但是在五弟子穆云子的苦苦哀求之下,最終少閣主的靈魂被發配到了天水域的次空間冷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