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還真是稀罕,童光澤的這個小學道弟子竟然能輕松地到了第七重臺階!”
“嘿嘿嘿,你沒看到這小子在使用宮內潛規則,一直都躲在眾人靈壓安全范圍內嗎?”
“不太可能呀?別說他一個小小學道弟子了,就是我們這些精英堂的人也未必知道這個潛規則。而且他剛來圣元宮沒幾天,怎么就知道了個門清?難不成真有高人背后指點亦或是門閥后人裝樣子的?還是他原本就靈壓過人艷壓眾人?師兄,你看我們要不要執行公正?”
主持測試臺上坐著兩個人,他們肩并肩地正在凝神關注著宇文嘯的情況。
被稱之為師弟的這位臉廓方圓,長著一對銅鈴大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威壓的壯實感覺,被稱之為師兄的這位長相倒是平平奇奇,可以說是柔弱書生的那種,但好像以他為長。
柔弱書生這位眼睛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拿過面前的一面鏡子,稍微一催動好像有一道光直通宇文嘯所在的臺階上,那邊的景況清晰地映射到鏡子里,他剛一抬手結果又放下了。
“不管是哪種情況,我們都要讓他及格!”柔弱書生的師兄竟然這樣說道,把頭轉向他的師弟小聲說道,“你我雖然為精英堂弟子,但是無論是你說得哪種情況,都是我們所惹不起的。倘若真是哪位門族的后人跑到這兒裝樣子的,又或者那位長老的傳人,我們都死定了!”
所謂門族,那是門派的家族,有派中德高望重的前輩門延傳下來的。
一般都是對門派有卓越貢獻的人,他們的子弟一出生就可以在派內修煉。
完全凌駕于普通眾弟子之人,門族的后人就是那些護法供奉也要繞著走。
兩師兄弟眼神交流了一會,相互點了點頭,算是暫時達成了統一。
直到了第八重天梯,宇文嘯都是按照猴子的說法緊緊地跟在后面,雖然很輕松但是也裝作很吃力的樣子,時不時地還揉揉兩個太陽穴,毫無任何違和感,這也是源于猴子的教導。
為了能夠及時了解到天梯眾弟子的情況,圣元宮通過一個水晶球清楚地把那里的情況映射到廣場之上,一直努力睜眼的猴子自然也看了個門清,他正捋著他的幾根山羊胡須微笑呢。
“呀……”
原本緊跟其后的宇文嘯正輕松地登向第八重臺階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天旋地轉一陣的眩暈,腦袋中好像要炸開了一般,他渾身的靈能壓力在成倍遞增,壓得他的靈魂都要解體了。
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滾落而下,他連邁步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覺得全身乏力,好像被掏空了一般,而且腦海中清晰地聽到一個莫名的聲音。
“小子,你再不向前沖,我現在就讓你靈魂解體直接取消你的資格。修真的人來不得半點捷徑,小聰明用得了一時用不了一世。那個李猴子之所以有今天的這個可悲下場,就是源于他的小聰明總想走點捷徑,所以他的修行十年來寸步不前,直到現在被清理出圣元宮!”
宇文嘯模模糊糊中好像看到了一道影子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頓時一陣的局促不安。
其實現場主持考試的兩名師兄弟,也清晰地聽到了宇文腦海中的這個聲音。
莫名的聲音嚇得師兄弟倆臉色都變蒼白了,尤其那個柔弱書生的師兄他嚇得一哆嗦,他聽得很清楚那個所謂的莫名聲音來自于執法堂的人,其實也是他們共同的師叔,這是在警告。
現場測試也有執法堂的人暗中巡視,他們的任務也是為了維持秩序的正常運行。
柔弱書生急忙把桌子上的另一面鏡子拿出來,照著宇文嘯所在的方向狠力地催動,使得宇文嘯嘯所在的方位靈壓頓時大增,而且整個第八重臺階上的人全部感受到了同樣的靈壓。
似乎比平時還更重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宇文嘯,或者說猴子所賜,他們要是知道了估計要生吃了猴子。
“啊……我的腦袋!”
剛到第八重臺階中間的時候,就有一個人捂著腦袋在地上直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