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辛的面前重新結出了一個假和尚出來,但是他身后的宇文嘯已經融化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一個偌大的骨架在風中搖曳,他的靈魂被李天然庇護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化為虛無。
“年輕人,今日你遭受此劫是受我李天然的連累,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李天然眼中露出晶瑩的光芒,仿佛中從宇文嘯的身上看到了李道的模樣,他曾經沒有保護好李道,讓他著了范辛的道,今日他斷不能讓宇文嘯再中范辛的道了,眼中有深深的憂傷。
“啊……”
李天然的身體自我燃燒了起來。
火焰中一直撲騰的火鳥,裹帶著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融入到了宇文嘯的靈魂里。
“為了一個宇文嘯,你竟然甘愿舍棄你的本命元珠,師弟你浪費了!”
范辛自然不會允許李天然的本命元珠就這么消失,那是他完整歸來的命能不容有失。
一只大掌恍如一座大山就那么壓了下來,“李天然,你就是死也要有我決定,我是至尊!”
李天然眼中露出淡淡的微笑和嘲諷,目光所及一個五彩泥土鋪成的四方云墻從天而降。
“是你們兩個后輩?”
范辛雙眸中出現了怒容,云墻的兩邊站著兩個人,代宮主冷運子和嚴王鐵風子。
“就憑你們兩個后輩,也妄想憑著四方云陣困住我?”范辛臉上露出了嘲諷。
“還有我們兩個老家伙!”
兩個白胡子老頭,韓兵和林木為兩人肩并肩從天而降。
兩人幾乎同時發力一把翠綠色的竹子雨傘出現在四方云墻的上方,雨傘中正在散發著一道又一道光芒,四方云墻宛若銅墻鐵壁牢牢困住了范辛,范辛臉上出現了惶恐不安之色。
“天元傘,看來顏烈早就想除掉我了!”范辛說道,“只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發現我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木為說道。
“小烈本來不想趕盡殺絕想為范家留最后一點希望,只是你太讓人失望了!”韓兵接道。
“范師叔,你可謂是好事多為,為了你的私欲幾乎把圣元宮毀于一旦,你之大罪!”
“什么范師叔,就是圣元宮的一條大蛀蟲,我等辛辛苦苦守業,他卻處心積慮毀掉它!”
嚴王鐵風子一臉的鐵青怒容,眼神中盡是濃濃的殺機,“范辛,你之罪可比之南山罄竹難書,你之死將遺臭萬年警醒千世,你范家也將從此從圣元宮內除名,請問你心有愧疚嗎?”
“哈哈哈!”
范辛一陣的狂笑,狂笑中還帶有成顆的晶瑩淚珠滑落,他只是看了看正在全力復活宇文嘯的李天然,“如果說圣元宮內我對不起誰,我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李天然,你們全都無礙!”
“既然如此,你也該上路了!”鐵風子冷冷地說道。
冷運子再次看了看嚴王鐵風子的冷漠,還有范辛一副天下人負我的表情點了點頭。
鐵風子接到了命令,從身后抽出了一翠綠色的寶劍,和翠綠色的天元傘幾乎是一樣的材質,抽出寶劍向著空中狠狠地砍了下去,一條水紋暗黑通道顯現,暗黑色的水紋波動產生了強大的冷空氣風暴,似乎那是一個暗黑的世界,正在張牙舞爪著想要吞噬者這界的萬事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