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嘯自然也是看在了心里。
自從他說到童光澤畢云濤就有些惶恐,有點不同尋常,不過這在宇文嘯看來是正常的,必定童光澤現在就好像是一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凡是與他有關系的人都不愿承認跟他認識。
供奉趙嶺的事情還沒有定論,不過童光澤的事情卻有了鐵板釘釘,就是七殺殿的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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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已查得明白了,童光澤出身于西域,一小就被七殺殿收為精英重點培養,后來改了身份換了名字投身在趙嶺的門下,成了圣元宮的一名執事,這是他的一名徒弟親口指證的。
指證他的這位弟子也是西域七殺殿派來的人,身份也已然完全確認被核實了。
“你原名叫鋒銳,你哥哥叫鋒云!”
宇文嘯看了看緊張萬分的畢云濤停了十幾個喘息的時間繼續說道:“你哥哥鋒云因為童仙師而入獄被斬首,你因為和他是親兄弟而受牽連,有內門弟子直接淪落為雜役弟子了!”
宇文嘯的這句話恍如一顆炸彈,炸得畢云濤腦袋嗡嗡直響,一臉原本有些清瘦發白的臉上不時地變換顏色,一會兒青一會白,一會兒紅一會黑,目光惶恐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不必害怕,我沒有惡意!”宇文嘯進一步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實情!”
“是,我原名叫鋒銳!”畢云濤不再隱瞞直接說道,“不知道師叔想知道什么實情?”
“把你知道的關于童仙師的事情都告訴我!”宇文嘯喝了杯茶說道,“童仙師是否如同鐵板上的說詞,難道他真的是西域七殺殿派過來的細作嗎?他的身份真的確認了嗎?”
畢云濤,或者說鋒銳,聽到這兒他把心中的惶恐收了起來。
他也聽出來了眼前的這位師叔前門的師弟,應該不會把他的真實身份說出去的。
“不敢有瞞師叔,我曾經親耳聽到童仙師說他是西域七殺殿的人,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被追殺!”鋒銳的臉上出現了悲傷,“由于我哥哥從小就跟在童仙師的身邊,所以對他是言聽計從他竟然聽從了童仙師的話真的要殺我,后來幸虧同門師兄趕過來我才僥幸活了下來。”
“那你是怎么從一名內門弟子淪落為一個雜役弟子的呢?”宇文嘯繼續問道。
“雖然我被同門師兄給救了下來,但是我知道因為我哥哥的事情我肯定也不會有好下場,所以就偷偷地逃跑了,不多久我就發燒病倒了。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竟然成了被人販賣的奴隸,也是因緣巧合我又被賣到了圣元宮,只不過是被賣到了云盤山,也沒誰認識我,而且我以前的記憶也都想不起來了。或許是因為我有點修行的基礎就被提拔為了雜役弟子,直到上次看到了李師兄我的記憶才逐漸恢復,劍氣修行竟然提高了!”
畢云濤的眼睛里滿是傷痕,表情也很是悲傷,自然還有對生活的種種無奈。
“福兮禍兮,禍兮福兮!”畢云濤凄然一笑,眼神中盡是無奈,“沒想到我逃掉了風云山卻沒逃了云盤山,兜兜轉轉一圈又到了師叔的手上了,這就是我的命,想逃也逃不掉的!”
風云山是供奉趙嶺的福地,童光澤和鋒銳鋒云兄弟都在那兒修行。
“命……對……是命!”
宇文嘯心情有些失落,似乎感同身受很明白鋒銳的凄苦。
“師叔,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就請你念在我伺候你這么久的份上,讓我死個痛快吧?”畢云濤眼神中閃過悲傷的光芒,滿臉的沮喪,恍惚中還有幾分坦然對命運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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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看那邊跪在地上的畢云濤。
“不管你是畢云濤還是鋒銳,我對你以前的事情并不怎么感興趣,對你怎么有內門弟子淪落為雜役弟子的事情也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只是你的劍法,我們圣元宮的劍法修行!”
宇文嘯聽完了故事沒有任何的微詞,轉而說了這一句讓畢云濤摸不著頭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