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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韓兵的臉上依然是燦爛的,仿佛中那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過眼云煙,完全看開了。
大師兄周靈運是他第一個徒弟,也是他傾注心血最大的一個徒弟,自然也是他最痛心的。
“我不知道你丁師兄跟你說了什么,我只想說靈運的確是魔教十獄門第七門的細作。在他還沒有拜在圣元宮門下的時候,他已經先行入了十獄門,而且還是十獄門的精英弟子,是他們重點培養潛入東方勢力的重要人員。其實我的幾次受傷,多多少少都與他有些關系。”
韓兵好像很渴似的,說到這兒一口氣就把茶水喝掉了,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無奇。
這一過程,王海的臉色是深沉的,他的眼中是潮濕的,心里自然是悲痛不已的。
“后來我在執法堂的人趕來之前把他先行處決了,因為我不想看到他在執法堂里的樣子。當然我這樣做也有我的私心,我不想讓他成為笑柄,讓我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說我韓兵收的第一個徒弟竟然是魔教的細作。自然他是魔教細作我也有責任,而且圣元宮也損失了部分心法,這么多年來我潛在云盤山全力鉆研符文,實則上也有一層面壁思過的意思!”
“師父……”
丁老虎同樣眼眶濕潤了,他看得出來他師父雖然臉上笑嘻嘻的,實則上是他的心里很痛。
趙靈運無論是天賦還是聰明才智,都在丁老虎之上,曾經是韓兵重點培養的接班人之一。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趙靈運既然是魔教的細作,任誰都要心痛的。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靈運在最后關頭他知道錯了,還自愿把他的火影分身自行剝落出來給了老虎,這也是我最為欣慰的地方!”韓兵把目光看向了那邊靜聲不語的丁老虎,“老虎,這幾年辛苦了,為了幫助隱瞞這件事,你人前受盡了白眼委屈,請收師父一拜!”
“不不不……師父……徒兒不敢……徒兒不敢!”
丁老虎嚇得一個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兩腿戰戰,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行了,老虎,你師父愿意拜你就讓他拜吧,他不拜他的心里會更加難受的,他欠你的!”
林木為急忙走了過來,扶助了磕頭不止的丁老虎寬慰他,讓韓兵結結實實地拜了一拜。
“王海,你還有什么問題嗎?”韓兵看著那邊幾乎失神的王海問道。
“沒了師父,我就這一個問題!”王海敬聲說道,眼神中還滿是傷痕。
“接下里該誰了,老虎你有問題嗎?”韓兵看向那邊一直不是很自在的丁老虎問道。
“沒有沒有,師父我沒問題!”丁老虎老實說道,語氣也十分誠懇。
“師父,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宇文嘯下定了決心,站起身來行了一禮,“師父,你的徒弟那么多,為什么今天偏偏選了我和三個師兄一起參悟九龍仙鼎?我的資質應該還不夠!”
宇文嘯直接把周亦寒稱之為師兄,一是她的確是他的師兄,有時師姐也可以被稱之為師兄你,二是這個場合很不適和他稱周亦寒為師叔,必定那只能是人后之間的稱呼,不太合適。
韓兵還是微微一笑,在他微微一笑中,他看向了那邊正在埋頭苦干泡茶的林木為。
“其實我之所以選你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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