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使參見韓師兄!”
血使仿佛中能看到封鎖空間的韓兵,還畢恭畢敬地給韓兵行了一禮。
“林師兄也在,師妹赤鳳有禮了!”
自稱赤鳳的血使眼眸處放射出精光,似乎她也看到空間里的林木為了。
血使這樣稱呼韓兵和林木為,其實他們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師兄弟,是在他們年輕的時候東西方各派為了彰顯天水域的和平盛世特意召集了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當時也只是嶄露頭角,不過卻也都是一方的青年才俊,是當時公認的后起之秀。他們當時的口中稱呼就是這師兄師弟,長一輩的就叫師叔師伯。雖然這個局面現在基本上是不存在了,但是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見了面,有時候也還是師兄師弟師叔師伯地叫著,其實就是一種習慣一種客氣。
血使赤鳳和韓兵林木為都有幸參見了那次盛會,自然也都是傳統意義上的師兄師弟。
“赤師妹,你客氣了,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年輕!”林木為捋著胡須仿佛中也看到了封鎖空間外的林木為,“真是令人羨慕,明明近百歲的人了看起來卻依然是這么年輕漂亮,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叫做姐姐,這種心理滿足的虛榮心你還是幾十年未該,師妹辛苦你了!”
“習慣使然,我等凡夫俗子自然不能和師兄的高風亮節相比較,就連我七殺閣的寶物你們都能拿來觀摩,可見師兄你們也并非傳說中的那么有濃厚門戶之見之人,是世人誤會了!”
林木為山羊胡子微微一瓢,眼神中放射出了更加靚麗的光彩,似乎可以看透空間。
宇文嘯自然聽得出來他們話語的火藥諷刺味,雖然話說的極為漂亮,卻有著各自諷刺。
“赤師妹,你要是再廢話,估計你的這些手下就要亡命西歸了!”
韓兵嗤之以鼻的聲音,他在血使赤鳳和林木為的談話中已然完成了一次符文禁制的布置,基本上封鎖的空間自然開放,一個更大的空間被封鎖了,七殺閣的人馬也全部暴露了出來,他們約莫有十幾人,除了血使穿著一件藍色衣服,其它的人全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袍服披風,頭上戴著一頂高高的黑色帽子,額頭上有個紅色的印章,衣服上有一個紅色殿堂的標記。
黑色殿堂其實是十獄門的標記,七殺閣的人一向又以正統的十獄門自居,所以穿戴上也延續了十獄門的部分標志,比如這個紅色殿堂標記,不過真正的十獄門門徒是不戴帽子的。
“這四位應該就是韓師兄眼中的后起之秀吧?能夠在這兒觀摩的人自然都是人中龍鳳!”
血使赤鳳淡然說道,她的目光并沒有在她被困的手下那兒,反而在丁老虎、王海、周亦寒身上掃過,最后目光落在了一臉清秀的宇文嘯嘯身上,深邃的雙眸里閃過了絲絲光芒。
至于七殺閣的人,韓兵只是把他們暫時隔離了起來,韓兵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大。
無緣無故殺死十幾個七殺閣的人,自然要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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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閣閣主的憤怒,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自然作為血使的赤鳳也知道了,韓兵針對的僅僅是她個人,她自然也不放在眼里了。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符文和修行雙道天才宇文嘯吧?果然天賦驚人骨骼清奇,看起來腦袋還很靈光。怪不得兩位師兄同時栽培這樣一位后輩了!”血使赤鳳的聲音響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