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使大人!”
“血使大人!”
“血使大人!”
被韓兵幾乎囚禁著的七殺閣隨從人員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上露出了駭然神色,一個個神色惶恐,更有幾個隨從人員因為極力掙扎被韓兵禁陣的風沙迷懵了眼睛,現場一片混亂。
圣元宮這邊也是一陣的肅然,尤其是外圍的觀摩弟子個個屏住了呼吸,都在全神貫注地看著血使赤鳳墜落的方向,誰都不愿意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能戰,而且據說大能在隕落的時候會伴隨著天地異變,可能就會流血千里尸飄萬里,他們已經是活躍在事件的高端站立了,他們基本上就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了,像圣元宮宮主顏烈這等階層的人很少見到。
“死了?”
林木為兩只眼睛睜得提溜溜圓,骨碌碌轉動個不停,仿佛中要看透一切,怎奈在血使墜落的方向一層濃濃紅霧讓他看不太清楚,必定年歲大了,上次和黑龍一戰的后遺癥還沒痊愈。
“嗯!”
正在看著血使赤鳳墜落的方向發呆的韓兵忽然之間胸口血液翻騰,腦袋一沉張口吐出強壓在喉嚨里的那口瘀血,沒了這口真氣他的人仿佛間老了十幾歲,就連頭發都變得雪白了。
“師父!”
“師父!”
“師父!”
“師父!”
周亦寒、丁老虎、王海、宇文嘯幾乎同時跑了過去,周亦寒最是悲傷,看著憔悴奄奄一息的韓兵她猝然淚下顫抖不已,就連一旁的王海和丁老虎兩個也是獨自傷神,雖然他們早有了心理準備,今日他們的師父可能兇多吉少,但是看到這一幕后他們還是無法承受得起。
宇文嘯傻傻地站在那兒一點眼淚都沒有,只是看著血使墜落的方向發呆。
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胡子老頭,宇文嘯的心是痛的,兩只手不自覺得攥出咯嘣咯嘣的聲響。
“小子,你干什么去?”林木為拉住了失魂落魄的宇文嘯,他竟然傻不愣登地朝著血使赤鳳墜落的方向走去,帶著渾身的怒氣,尤其是他的一對打眼睛似乎在放射出某種光芒。
“我要殺了她!”宇文嘯一字一頓地說道。
“血使已經死了!”
原本是林木為安慰宇文嘯的話,他以為宇文嘯是被韓兵的傷情嚇住了,可是等他睜開眼睛看向紅色云霧地方的時候,他的一對小眼睛頓時就變大了,在紅霧翻騰的地方有一團雀躍非常的火光,一個紅色的身影帶著伶俐的氣息從火光中走來,她若隱若現的身影雙眸中放射出兩道猶如刀刃的凌厲光芒,一股濃濃的殺機煞氣隨風飄來,看得宇文嘯等人渾身冰涼。
“浴火重生?”
不僅僅林木為看到了紅光中的身影了,就連萎靡中的韓兵也看到了血使赤鳳的不同。
在火紅的光芒中,一個熟悉的人影漸漸走來,看得也更清楚了,比之剛才的血使赤鳳恍然間又年輕了幾歲,現在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渾身都沐浴在一種神圣的光雨中。
對于韓兵來說,這個身影他是最熟悉不過了,而且他還差點就抱得了美人歸。
當年韓兵也是風流倜儻的年輕才俊,在圣元宮更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走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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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是迷倒一大片的翩翩公子,在那次聚會之上他和血使赤鳳相談甚歡,曾經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要不是后來赤鳳有目的地接觸陰了他,估計現在兩個可能已經是神仙眷侶羨煞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