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中的丁老虎和周亦寒同時獲得了自由,全都痛哭著跑向了那邊的韓兵。
恍恍惚惚中,宇文嘯朦朦朧朧中看到了他師父的眼淚,再次聽到了他師父的聲音。
很快韓兵就昏迷了過去,仙女峰的現場頓時一片的混亂,就連外圍的弟子們也有部分沖進了現場,沖破了血使赤鳳的禁制就那樣跑了過去,這里頓時被一片戚風慘雨籠罩著。
“牤……”
這聲牤牛的叫聲驚散了仙女峰的戚風慘雨,就連血使赤鳳的眼睛里也出現了惶恐。
她看到了她的黑色牤牛在那兒搖頭擺尾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它的身上被罩上了一個漁網似的東西,它似乎對身上的那張漁網諱莫至深雙眼惶恐,正在一蹦三跳地努力地想甩掉。
可是漁網就像一帖膏藥粘在了它的身上,仿佛中他越是甩粘的就越緊粘得就越深。
“哞……”
戰靈牤牛的叫聲越來越凄慘,因為漁網竟然在自我燃燒,燒得它是仰頭望天痛苦連連。
“著!”
血使赤鳳的眼睛雪亮,她在第一時間就飛了過去,催動全身的真氣去撲滅戰靈牤牛身上的火焰,可是似乎那火焰她越撲燒得越旺,轉瞬間戰靈牤牛被燒得奄奄一息躺在了地上抽抽。
“赤云鳳,這就叫人在做天在看!”
林木為的眼睛中出現了光彩,他擦掉眼中淚水一副神神在在一吐胸中悶氣的表情,字字珠璣地說道:“別說是你了,就是你七殺閣的閣主來了,看著太極八卦印也只有任命的份!”
“太極八卦印?”
血使赤鳳眼中出現了惶恐,他的眼睛在四周骨碌碌亂轉,在找尋圣元宮的宮主。
她知道太極八卦印是圣元宮宮主的必學絕技,嚇得她臉色蠟黃,她以為是宮主出手了。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一個小小的七殺閣血使怎么能值得我圣元宮宮主出手?”
韓兵一副蔑視你不配的表情,他的一雙眼睛也在骨碌碌地轉動,他雖然知道這次的太極八卦印不可能是宮主顏烈的行為,但是他心中卻是咕咕嚕一大堆的問題,按說冷運子現在還只是代宮主,根本就不可能練有太極八卦印,因為太極八卦印必須是現任宮主才能接觸到。
“你……”
血使赤鳳氣得是杏眼圓睜,不過她也更加地惶恐了,既然不是圣元宮宮主出的手,那這代表著圣元宮宮主權威的太極八卦印是誰打出來的?光想想她就出了一身冷汗,未知恐懼。
現場其他的弟子看到戰靈牤牛受傷抽抽,一個個精神抖擻著全都以為是林木為所為,一個個對林木為露出了由衷的敬意,還有濃濃的崇拜熱情,堂堂七殺閣的血使敗在了他的手上,這說明他的修行肯定在血使之上,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明白,也都沒有看到灼燒牤牛的根源。
韓兵的目光在落在了那邊的宇文嘯身上,在牤牛戰靈的踏腳下他竟然還能站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