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生說話的功夫身子騰飛了起來,他的一雙蒲扇大手帶著層層怒氣,迎著金子銘的臉就下來了,能量波紋已然吹得金子銘頭發飛揚吹得他有了逃跑的心,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被趙云生如此欺辱就是木頭也得翻幾個過了,右手托地急忙一個側翻身躲過趙云生的這腳。
“還敢躲?”
趙云生這一刻更強盛了,體內血液翻騰眼睛猩紅,再次提升了戰斗力,身子再次一個飛躍他一張蒲扇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著金子銘的臉上打去,嚇得金子銘臉色煞白被逼到了墻角想躲也躲不開了。如果生硬地接下這一掌,估計他的臉絕對要被打歪到一邊去了。
無奈之下只得用手抵擋,希望不要被打脫臼骨折才是。
金子銘正準備著報廢一只手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猛然出現,一個推動他的身子從墻角處恍惚中飄走,并把趙云生打下的一掌輕易地給化解了,恍然中又見到那張稚嫩的臉了。
“小師叔……”
不僅僅金子銘看清了來人,就連酒醉中的趙云生也看到了來人。
“小師叔,真的是你嗎?”
趙云生情緒有點激動,等他看清楚了來人酒勁醒了大半,他揉了揉眼睛急忙撩衣下跪。
“弟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師叔,還請師叔責罰……撲通撲通……”
趙云生一臉磕了三個響頭,頭上都快磕出血來了還磕著,幸好宇文嘯及時阻止住了。
其它的兩名弟子也幾乎同時跟宇文嘯行禮,金子銘自然是十分惶恐不安,剛才他可是說了一大堆宇文嘯的壞話,而且他還直接呼喊宇文嘯的名諱,嚇得他腿肚子直抖趴在地上都沒有敢起來,學著趙云生的模樣急忙一連磕了好幾個頭,只是并沒有趙云生的實在撲通聲響起。
“趙云生,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宇文嘯冷冷的聲音,“金子銘說得對,我現在已然被你們的師祖逐出了師門逐出了云盤山,自此之后也不會再是你們的師叔。作為云盤山的弟子,因為這點小事就大打出手,實在有些對不起你們的師父對不起你們的師門,放肆了!”
“是,師叔,師叔教訓得是,弟子知錯了!”
趙云生的酒這時候已然全醒了,他業已認識到他剛才的魯莽,在宇文嘯的示意下急忙來到金子銘的面前承認錯誤,作為下游的弱者金子銘雖然心中有怒火但也沒辦法,見好就收了。
“這就對了,都是同門,沒有必要為了點小事就大打出手!”
宇文嘯看了看那邊的滿臉知道錯了的趙云生,又看了看這邊因說錯話面帶赧顏的金子銘,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那名沒有見過面的陌生弟子,“把你剛才說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這……”
陌生弟子一臉的為難,尤其是看到他的同鄉趙云生的目光時更是為難了。
“沒關系的,我只是想知道的更多一點罷了!”
宇文嘯看了看正在瞪著陌生弟子的趙云生,趙云生自然立刻把頭給低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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