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
苗婉秋看到李九天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她心中一陣的悲傷,跑了過來感同身受。
“婉秋,我沒事,你看看兩位前輩怎么樣了!”
李九天咬著牙忍著疼痛,生生地從地上站起來到苗一閃身邊,右手碰之溫暖中有絲冰涼,一股腐蝕性的氣體仿佛一條小蛇已然從他的眉心處泛出,李九天身子一個凜然,他一雙小眼睛中泛出光芒,他回頭看了看苗婉秋,狠狠地搖了搖頭,“婉秋,苗老前輩恐怕恐怕……”
“爹,娘!”
苗婉秋人仿佛中癡傻了,一顆顆淚珠沿著臉頰滑落,沒想到喜事變成了喪事。
一別十五年,還沒來得及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二老就已經雙雙遇害了,她無助的身子顫抖著,院落里刮起了狂風,靜下來的樹葉嘩啦啦地響起,頓時哭得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恨殺死她父母之人,更恨她自己的無助,再想孝順他們也來不及了。
縱有千般言語,又向誰去傾訴?
縱有萬般孝心,又向誰孝順去?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這種無奈切實地發生在苗婉秋的身上,她欲哭無淚。
“玉兒!”
東方天際黑暗之中出現了一連串的黑色疊影,人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李九天見狀頓時一個激冷清醒大敵當前模樣,他以為是敵人中途折回這是要大開殺戒。
“呀,我跟你拼了!”
李九天碩大的身子拔地而起迎風而上,不過他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被一股力量給推了回來,正是那個婚禮酒席中途退場的嚴王鐵風子,他一臉焦急神情喊道:“玉兒,玉兒……”
都沒待李九天說話,嚴王的身子直入杜玉、藍兒、苗婉妹她們所在的房間。
顯然是杜玉給他發出了求救信號,他在擔心杜玉的生命安全。
入眼的剎那,嚴王鐵風子就是一愣,杜玉、藍兒、苗婉妹三個全都躺在了地上,而且身上全部出現了死亡斑紋,不過還好杜玉三人還都在清醒中,杜玉掌心中一個晶瑩玉片正在泛著柔和光芒護著她們三個,也使得死亡斑紋最終沒有進入她們三個的心口上,她們還都活著。
“師父!”李九天趕了過來。
“著!”
嚴王鐵風子焦急的臉上總算有一絲安慰,兩只眼睛宛若兩盞銅燈放射出萬丈光昂,杜玉手上的晶片頓時光芒大盛,把他們三個體內的死亡斑紋整個從體內凈化掉,徹底脫離了危險。
“天蠶甲!”
嚴王鐵風子星目圓睜,他一個怒吼手掌翻轉三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甲蟲從杜玉和苗婉妹,以及狐貍藍兒的眉心處被吸附而出,它們的嘴里正在噴射出絲絲縷縷的死亡之氣腐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