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小師弟……不……宇文公子怎么樣了?”
朦朦朧朧中宇文嘯聽到了李九天的問詢之聲,可是他并沒有聽到嚴王鐵風子的回話,似乎只聽到了一聲嘆息,隨之宇文嘯胸口一陣的疼痛,緊跟著就再次沉睡了過去人事不知。
同到青云殿的還有李九天夫婦,以及狐貍藍兒,他們辦完苗一閃夫婦的喪事就過來了。
按照嚴王的吩咐,宇文嘯現在還不算是青云殿弟子。
這是宇文嘯在苗家圣地血濺當場受傷后的第七天了,他人也從苗家圣地來到了傳說中的執法圣地青云殿,也就是嚴王鐵風子的殿宇,此刻的青云殿可謂是愁云密布人人惶惶不安。
就連嚴王鐵風子也是一籌莫展神情嚴肅,每每深夜時分他都在看著天空感嘆地發呆。
“爹,坐下來歇會吧?”
又是一個深夜時分,天空繁星點點,嚴王正一個人抬頭望天,杜玉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嗯!”
嚴王看到杜玉的這一刻心神收了回來,接過杜玉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這幾天來他是茶飯不思坐臥不安,宇文嘯這次傷得不是很嚴重,但是有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的道基被毀掉了,很有可能宇文嘯會因此而與修真仙俠無緣了,這才是他的擔憂。
整整四天沒有合眼了,他試過了各種方法都不能把宇文嘯的道基重新接續上。
甚至他還找到了他的大師兄,圣元宮的代宮主冷運子,照著他的法子也沒有見到效果。
“爹,宇文嘯是不是就這樣了?”
杜玉的問題很委婉,不過嚴王鐵風子怎么會聽不出來,他放下茶杯看了看杜玉沒有一點言語,只是轉身很無力地坐了下去,眉宇間哪還有半點人前上位者的傲然神態,完完全全一個晚年老頭,仔細看去他的頭發上也有了部分白發,雙眸中之中更有他深深的無奈無助。
“想要接續道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嚴王鐵風子話語中盡是無奈。
“以他的性格,毀了道基還不如殺了他!”杜玉雙眸中也盡是無奈,無奈之中還有她的震撼,“對于一個一心想要修仙仙俠的人來說,毀了道基就毀了他的一切,我怕他承受不起!”
“我知道!”
嚴王鐵風子只有三個字就把眼睛閉上了,杜玉也主動走了出去。
又過了兩天,這兩天宇文嘯身上的毒素已經基本上清楚干凈,他每天也有簡短的清醒時間,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中痊愈了,每天李九天和苗婉秋都會過來看他,就是那只與宇文嘯不是很熟悉的小狐貍藍兒也會過來坐會,高傲的杜玉深夜時分也會到床前看上幾眼。
“宇文公子,宇文嘯,宇文你個臭小子,你整整睡了十天了!”
李九天沙啞的聲音,他每天都會跟宇文嘯說上幾個時辰的話,雖然只是他自己在說。
這也是嚴王的囑咐,不停地用聲音刺激宇文嘯的神經,不讓他的神經徹底沉睡。
“宇文嘯,我說的喉嚨都沙啞了,嗓子眼都冒煙了,你就不能給我說句話嗎?”
還是李九天的聲音,他兩眼猩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