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給人一種凋零的感覺,嚴王的眼睛中出現了絲絲哀默。
“看到那間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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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王鐵風子手指著下方一個烏漆嘛黑的院落,“那曾經是葉青的住所,自從他走后就一直空著,我也沒讓人進去打掃過,我一直都讓人保持著它的原貌!”
“前輩節哀,晚輩再次謝罪!”
宇文嘯心中一陣的疼痛,葉青的死他多少都有點責任,雖然是完全出于自己安全。
“他是咎由自取,跟你沒什么關系!”嚴王鐵風子回頭又是一個淡淡的微笑,一雙冰冷中帶有和藹的雙眼泛著光芒,“我一直都想找個人住進去,可是又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其實葉師兄在最后離去的時候有了悔悟!”
宇文嘯故意轉移話題,“我看得出來,葉青師兄對杜師姐也有悔悟,只是被仇恨一時迷蒙了雙眼,我想假若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會選擇放棄仇恨的,必定人心都是肉長的!”
“我早知道他拜在我的門下就是為了殺我的,他雖然是陽神重生,但生命印記還在!”
嚴王鐵風子竟然這樣說道,不過他看了宇文嘯一眼之后,隨之就是話鋒一轉直接問道,“宇文嘯,從你的角落看,我是不是真的有些弒殺?我的殺伐之氣是不是真的太過強盛了?”
“我……”
宇文嘯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了,作為圣元宮的最高執法官青云殿的殿主,人前高高在上的嚴王鐵風子,竟然當面問他這么一個問題,激動得,準確地講應該是震驚,他語咽了。
“嘿嘿嘿,有話直說但說無妨!”
嚴王看到宇文嘯的這個窘境,他嚴肅的臉上就是一個淡然的微笑,“今日我不是嚴王,也不是你的師祖,更不是你的師父,只是路邊你認識的一個小老頭,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從我的角落來講,前輩并不是一個弒殺的人!”
宇文嘯倒還真的很快把眼前的嚴王當成了一個路邊小老頭,“如果鐵師祖真是一個弒殺的人肯定就不會有今天的我了,如果不是前輩的止殺令紙,在天牢里我就被齊沐風殺了!”
“嘿嘿嘿!”
嚴王鐵風子又是一個淡然微笑,“你是一個真正無辜的人,即便是我要大開殺戒,你也不在我的弒殺名單中。我殺的那些都是十惡不赦的人,至于你只是恰巧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而葉青的父母就在我必殺名單中,當初他的父母不僅僅十惡不赦,更是罄竹難書所以必死!”
“是的!”宇文嘯表示很理解,“鐵師祖對于我這么一個籍籍無名的學道弟子都能這么明察秋毫,我想葉青的父母真的就是鐵師祖口中的不赦之人,只是可惜葉青不知道這點!”
“其實葉青也是知道的!”鐵師祖再次語驚宇文嘯,“他早就知道他的父母是十惡不赦之人,但是他的觀念里認為我既然殺了他的父母他就必須要殺我死,這也是我當初收他為徒的原因,一個如此醇厚孝敬父母的人他也壞不到哪里去,只是可惜了他沒有通過最后考驗!”
嚴王的雙眸中閃過了絲絲哀傷,看得出來他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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