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他并不像李慕凡那樣還在迷惘中掙扎,他已經適應了做雜務的工作。
“嘩啦……”
“嘩啦……”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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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了片刻的時間,宇文嘯再次拿起掃把掃起了地。
現在的他只有在做雜務的時候是忙活的,因為他的道基被毀了根本就無事可做,他已然被阻擋在修煉一途之外,他不像李九天等人一大早起來便會跑去運轉大小周天,他挺閑的。
仔細聽去,他掃地的聲音中偶爾還夾雜著淡淡的哀嘆之音。
雖然人前他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且嚴王也在安慰著他說肯定能想到辦法把他被毀的道基重新接續上,但是他比誰都清楚那毀掉的道基離他越來越遙遠了,這幾天體內連點真氣都沒有了,就是內視也在緩緩中散去,有時候甚至要努力好幾次才能看到體內的情況。
至于說星宮里的太極元珠,他已經兩三天沒看到過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他真的可能要與修真一途無緣了,他的一顆熱心在慢慢中變涼了,原本的一點小希望也在緩緩中變成了渴望,在等待中變成了奢望,再變成了失望。
為了打發時間,宇文嘯會選擇主動幫別人干雜務,為的就是不讓他們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心底里那僅有的點滴虛偽的自尊在支撐著他,讓他遠離他的那些所謂的師兄弟師姐妹。
“七師弟,我來幫你吧!”
宇文嘯正在打掃衛生的功夫,似乎情緒還在波動的時候,杜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他急忙收拾起心中的失落,盡量擠出點滴的笑容,回過頭來的時候再次是那個人前一副無所謂的宇文嘯小師弟了,“不用了,師姐,你忙你的去吧,再有一會兒我就掃完了!”
“沒事,我的大小周天已經走完了,在那邊也只是陪他們聊天!”
根據嚴王的規定,每人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小周天各自運轉一百轉。
杜玉說話的功法,她已經從旁邊拿過了一個掃把幫宇文嘯掃地了。
兩人都不是很說話的人,基本上也就只有掃地的“嘩啦嘩啦”的聲音。
“師姐,有事?”宇文嘯掃著地問道。
杜玉又掃了一會地,看了看宇文嘯淡然說道:“七師弟,謝謝你,謝謝你那天救了我爹!”
“師姐言重了,我作為青云殿弟子去救自己的師父,這有什么值得可謝的?”
宇文嘯一個淡然微笑,看了看那邊似乎有話要說的杜玉,手下掃著地繼續說道:“雖然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師父的徒弟,也不是青云殿的弟子,但是我心里依然是非常感激。而且師父在這之前已經多次幫我化解危機,雖然是他委托二師兄和你辦的,不過我都是知道的!”
杜玉聽到這兒也是一個微笑,她掃著地的身影更近了宇文嘯一步,“看來他們說你這顆小腦瓜子靈活是真的,仿佛中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說,好像我有點明白爹為何要收你了!”
“為何要收我?”宇文嘯也在盡量地接著話說。
“大智若愚,看起來傻傻的實際上比誰都清楚明白!”
杜玉淡然的臉上再次一個微笑,就連稱呼也仿照了李九天李慕凡的叫法,她看了看四周聲音在緩緩中放低,“老七,問你個問題,你若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其實我心中一直都好奇為什么之前我爹要收你為徒的時候,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偏偏給婉拒了呢?我爹可是堂堂的青云殿之主,圣元宮的最高執法官,不但身份超然修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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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通天徹地,為什么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