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門下弟子的老七還沒有接續上道基嗎?”大師兄冷運子突然如此問道。
不僅嚴王驚訝,就是回正子和成星子也回過頭來看了看,嚴王鐵風子就是一個淡淡的搖頭無奈,臉上還有淡淡的憂傷,“還沒有,就連大師兄都束手無策的事情哪有那么好接續上!”
“二哥,我聽說這個娃元珠是最高等級的太極元珠,道基被毀沒了真氣供應,他的元珠現在是什么情況?還是黑白兩種顏色嗎?”一直沉默不怎么說話的回正子問道,“聽說一旦道基徹底被毀,他的元珠很有可能是自動枯竭,可是我剛才無意間瞥了一眼,他的元珠還沒有徹底枯竭,也就是說他的真氣還沒有完全被釋放,那他的道基極有可能沒有徹底被廢掉!”
“應該是的,不過他的元珠光芒比之從前是一天不如一天,應該是傳說中的那種在自我枯竭!”嚴王鐵風子一陣的神傷,“如果再找不出合適的方法接續道基,很有可能他的元珠會在一夜之間徹底枯萎,到時候就是大羅金仙來了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只是可惜了他的無辜,更加可惜了李前輩的一番良苦用心,不過我們圣元宮也因此能夠得以安寧,并非完全壞事!”
嚴王的話誰都聽得出來,這是說他身上的太極八卦印,也是說給大師兄冷運子聽的。
“老二,有時間我會去找找師父,讓他老人家想想辦法!”冷運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不必了大師兄,師父老人家正在沖關,這點小事我自己想辦法就可以了!”
嚴王鐵風子眉目跳動,想起了剛才他師父看都沒看他門下弟子一眼,更不會去設法接續宇文嘯的道基了,仿佛中陷入了某種回憶,眼前是過往的片段,想起了在登天梯的一幕,宇文嘯的道祖物質可是當著他們的面被剝奪出來的,當時他對他師父的這個做法就有些不滿。
在他的心中,既然是道祖自動選擇了宇文嘯,他們就不應該去干涉。
即便是有很大的變數,但是那也要等到變數發生之后再行想辦法阻止。
變數還沒有發生之前就開始了阻止,這本身就是對宇文嘯的不公,也是對他們自己的過于相信,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們這些修為滔天的人更相信他們的眼睛,相信他們看到的因果。
但是嚴王鐵風子一直對這個觀點都持反對的態度,不太茍同他師父的這個天命論。
正因為如此導致了他和宮主顏烈的關系似乎有層隔閡,這也是他不愿意找宮主接續宇文嘯道基的根本原因,他師父從一開始就對宇文嘯的命運做了判定,又怎么期望他會去更改?
“試試也無妨!”
回正子和嚴王的關系比較鐵,第一時間他就讀懂了嚴王雙眸中的意思。
一時之間客廳里有些沉默,即便是儒雅笑容的三祖也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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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嚴王的冷意和不滿。
“爹!”
這時杜玉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慌張到她幾乎忘記了禮節,在嚴王的目視下她急忙捋了捋混亂的思緒,把心中的驚慌壓制了下去,“杜玉參見大師伯,參加三位師叔,師侄見禮了!”
“不必了玉兒,看你慌慌張張的樣子,出了什么急事?”大師兄冷運子率先說道,一臉的平和親自站起扶住了驚慌失措的杜玉,也算是對嚴王的一個回敬,“玉兒,你慢慢說!”
杜玉喘了幾口粗氣,把心底的思緒捋正,把語言重新組織了一下。
“大師伯,宇文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