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咻……”
五祖帶著影老怪走了,只留下了宇文嘯和嚴王鐵風子兩個人默默站立。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誰的眼中都有悲傷,偶爾之間會傳來海鳥的低沉哀鳴。
不知不覺中已然是晚上了,黑夜的天空里冰冷冰冷的,不過宇文嘯的心卻是熱的。
“很悲傷?”
嚴王鐵風子淡淡地回過頭來,肅穆的雙眸間泛動著點滴色彩,他悲傷的情緒已然不見,或者說看不到了,仿佛中他已經從影老怪的悲痛中跳了出來,再次恢復了他的平靜無波。
“有點!”
宇文嘯的回答也很干脆就兩個字,不過卻似乎包含了他的千言萬語。
“有什么想說的嗎?”
嚴王的語氣很平淡,就連他的表情也很平淡,根本看不出這就是青云殿殿主圣元宮的最高執法官該有的表情語氣,直說得宇文嘯一顆心暖烘烘的,恍惚中也從悲痛中清醒了過來。
“想喝點!”
宇文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正好和嚴王的雙眸碰到了一塊,似乎是心有感應他知道宇文嘯想要的是什么,嚴王沒有說話只是雙手一個擺動,一團龍卷風憑空出現裹帶著宇文嘯就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里小溪流失微風習習傳來花香陣陣,海鳥在翩翩隨風起舞。
一張四方桌子上兩壇美酒,聞起來就不是凡品,香氣逼人沁人心脾。
宇文嘯和嚴王兩個相對坐立兩旁,二話不說一人端起一個壇子猛然喝了起來。
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時候,反正是宇文嘯醒來的時候東方天際已經大亮,夜間的寒冷在緩緩中散去,清晨的海鳥在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地在互相交流著什么,仿佛再次看到了浪濤。
“還想再喝點嗎?”
嚴王的聲音,在朝陽的映射下他渾身都有一重光澤看起來很神圣,只不過他孑然的身影看起來有些讓人蕭瑟,尤其是他的獨臂更讓人感到了一種骨子里的惋惜,一種完美中的缺憾。
“不喝了,我想誠心拜在你的門下,一切都從頭來過!”宇文嘯如此說道。
“怎么,以前你不是誠心拜在我的門下?”嚴王的目光中出現了光芒,尤其是他看宇文嘯的目光中充滿了欣慰,“誠不誠心只有你自己知道,不過自始至終我都是誠心收你為徒的。其實我收你為徒大部分還是出于我的真心,自然了也有一小部分是因為李前輩的原因!”
“是,弟子愚昧,辜負了師父的一番好意!”
宇文嘯有些羞愧,甚至于不敢看嚴王的眼睛。
在這一刻嚴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再次高上了一個新臺階,再反觀自己似乎顯得渺小了太多,“弟子誠心請教師父,請師父賜我一塊福地閉關,我要重新練氣直到練出劍虹才出關!”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