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真不錯!”
池子中央的宇文嘯,渾身赤條光溜溜的,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好像一條白鯉魚。
隱隱約約中,體表還有淡淡的光澤泛出,原本青澀的面容上更有幾分成熟。
尤其是眉宇間的淡淡光彩,偶爾散發出的英氣,活脫脫一個小少俠產生了。
尤其是這次蛻變之后,或者說這次劍氣破而再立后,他明顯地感到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強健的肌魄讓他朗朗中更有幾分俊俏,抬手舉足間都有一股韻味,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時不時地泛出靚麗的光彩,比在家中時那個病懨懨的模樣又加了幾分少年的獨有風采。
“修真真的可以讓我青春永駐!”
宇文嘯揶揄地自我嘲笑著,看著水中的這個自己,他淡淡的一個微笑,還挺滿意的。
如果讓那些老妖怪聽到的了,估計可以氣到吐血。
你明明才十五六歲的少年,竟然說修真可以讓你青春永駐,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不行,不能太年輕,太年輕了我這個干爹當得就不太像了!”
宇文嘯照著水面鏡子自戀式的反復觀看,他腦子里竟然想到了做干爹這回事。
“都將近一年了,也不知道我這個不中看不中用的二師兄給我倒弄出一個干娃沒有?”
抬頭望了望了空中明月,大有老子欲乘風歸去看子孫的氣魄。
冷不丁地想起了那個肥頭大耳的李九天來,特別是他那對小眼睛配上他的那張肥碩的大臉,幾欲讓人產生他出生的時候肯定是臉先著的地,而且還是那種一下子就把臉摔扁的鏡頭。
“不行,這要是真倒弄出一個小李九天來,那我這干爹就不干了!”
宇文嘯又是一個微笑,隨之他就想到了大師姐苗婉秋來。
現在他還在為苗一閃而抱不平,一個俊俏到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兒竟然嫁給了那么一個肥頭大耳的李九天,完全意義上的白天鵝被一只癩蛤蟆給吃了,一朵鮮艷的花朵徹底被采了。
“啊呸,又是哪個小混蛋在說我壞話呢?”
也不知道多少千里之外的青云殿里,一間烏黑發亮的房間里突然打了一個碩大的噴嚏。
李九天打著噴嚏一下子就從美夢中醒來了,兩只小眼睛骨碌碌轉動,伸手一動一股真氣把旁邊的蠟燭點燃,他滿臉的倦意一連打了四五個大噴嚏,就連睡夢中的苗婉秋都被打醒了。
“九天,你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坐那兒跟鬼一樣干嘛呢?”
苗婉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外邊天色已然有些微亮了,納悶地看著李九天干坐著打噴嚏。
“肯定又是這個老七在說我壞話呢!”
李九天說著的時候揉了揉鼻子,算是把氣給通順了,仿佛中自言自語一般,“婉秋,你相信人的感覺嗎?我的感覺告訴我,老七這個小混蛋現在肯定在千里之外說我壞話呢!”
“嘿嘿嘿!”
苗婉秋一個掩嘴而笑,她挪了挪身子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那邊小眼睛骨碌碌轉動一直在看著窗外的李九天,“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你和老七真是老六說的那種?”
“老六這個小混蛋整天的胡說八道,看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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