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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宇文嘯身上的冰魄玉笛似的儲物空間他們更不可能有了,這個時候宇文嘯才知道他是多么幸福,拜在韓兵的門下,光是得到的那些東西就足夠他一生受用的了,隱隱中挺感激的。
“算了,走吧!”
宇文嘯看著身后被他剝落一番的八個人,看了看西方太陽先確定了方向。
“殺人越貨,在圣元宮的地盤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不恥之事,你也算膽大包天了!”
在宇文嘯轉身剛剛要離去的時候,前方十丈左右的地方出現一老一少,截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的年輕人約莫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穿得是華冠麗服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身后的孫云頭發胡子皆白,他的腰是弓著的,臉色蒼白給人一種病懨懨的感覺。
赫然年輕人正是李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李言松,他身后的老者自然是他的隨從。
但是老者給宇文嘯的感覺卻有些駭然,本能直覺上來看他比李言松的修為還高,很有可能是李言松的護道者,必定李言松可是李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李家肯定要派人守護他的。
“你就是他們幕后的主子吧?”宇文嘯主動問道。
“主子?嘿嘿嘿,你說是就是吧!”
李言松來了個模棱兩可的說法,一雙眼睛在宇文嘯身后的八具身體上掃過,最后落到了劉季才的身上,眼神停留了片刻,“如果我說我們是剛巧路過,你相信嗎?準確地講我們就是兩個路人,看到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圣元宮的地盤,一下子殺死了八個人看不下去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宇文嘯淡淡說道,既然對方沒有出手的意思,他自然也不好主動出手。
“是不是欲加之罪,等你到了圣元宮的天牢里跟圣元宮的執法堂去說吧!”
李言松已然是一臉的儒雅笑容,他回頭看了看身后的老者,“云叔,聽說你以前也是執法堂的,此種情況我們該何去何從?是放任兇人就此離去還是協助執法堂把他壓去?”
“本著良好秩序的原則,一般的人也會把他送到執法堂,必定人命關天!”
云叔,又名孫云,即便是李言松對他也是尊敬有余的。
孫云在說話的時候身子就動了,宛若一陣風似的直接從李言松的身后飄到了李言松的身前,他一臉慈善地看著宇文嘯,仿佛間他就是一個執行正義的判官,“年輕人,你說呢?”
孫云的話平淡無奇,甚至他的神態已然是病懨懨的模樣,但是宇文嘯分明感受到了他的惡意,尤其一股強大的意識散發而出,宇文嘯頓時就感受到了巨大壓力,比之剛才的劉季才強大太多了,甚至這一時刻宇文嘯有種靈魂被控制的感覺,兩個太陽穴好像要皸裂了一般。
“呼!”
宇文嘯意念流動,體內太極元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并在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堅固的光盾,頓時他所承受的壓力減小了不少。不過即便這樣,他依然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攻擊波宛若層層波浪陣陣襲擊,一旁枯寂的梧桐樹發出了呼呼聲響,顯然孫云動真格的了。
“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