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乾山,方圓百里,道派林立!
只不過,這些道派大都立派數十載,根基不深。
而鐵劍門往東三里遠,便有個飛劍派,飛劍派弟子眾多,實力強大,遠非鐵劍門可比!
今日,不知為何,飛劍派竟出了一十三人,帶著兵器,一路向著鐵劍門而來。
演武場上,張武和鐵蓮兒還在穿著沙衣,感受劍勢。
突然,就見一行十三人,徑直穿過了鐵劍門前庭,來到了鐵劍門中堂演武場前。
只見,為首一人,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面若冠玉,英武不凡。
只不過,此人面帶不善,來到鐵劍門演武場前,直接就是高聲喝道:“飛劍派,段字輩,韓段字前來拜訪,未曾通報,還望多多包涵!”
段字輩是飛劍派如今年輕一輩中,修為最高的一個輩分,而這韓段字,更有飛劍派年輕一輩第一人之稱。
那飛劍派的玄級武技,飛劍八通,前三通更是被其練的出神入化,若單論前三通,整個飛劍派無人能出其右。
隨著韓段字一聲高喝,立刻就驚動了后院的鐵山。
“韓賢侄,今日怎突然來訪,可是你師傅有何要事,需要你前來告知。”
鐵山從后院出來,立刻就是朗聲道。
鐵山和韓段字的師傅關系不錯,兩人是多年老友,而對于自己老友的這個得意弟子,鐵山一直都是以賢侄稱呼。
不過,今日那韓段字卻是冷哼一聲,指著鐵山道:“老匹夫,平日里在我師傅面前,我給你三分薄面,今日休要在與我廢那口舌之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鐵山頓時氣的面色通紅,但卻強壓了怒氣,一甩袖袍說道:“那今日飛劍派韓少俠來我鐵劍門所謂何事?若無緊要事宜,還請速速離去,我鐵劍門不歡迎無禮之輩!”
“哼!老匹夫,今日我韓段字是來向你鐵劍門問罪的。”
那韓段字又是冷哼一聲,說道。
“問罪?我鐵劍門何時開罪于你飛劍派?”鐵山聞言,不由得問道。
“那我且問你,近日,你鐵劍門是不是新收了一個門徒?”
韓段字說著,眼光掃向了站在演武場上的張武。
而鐵山聞言,瞳孔頓時一縮,暗道不好,難道那張武是這飛劍派的弟子?不過,這個想法一出,鐵山立刻又否定了,以他對張武的觀察,段然不可能是飛劍派的弟子。
于是,鐵山便開口道:“是又怎樣?難道我鐵劍門收徒,還要向你飛劍派稟報不成!”
“呵!你鐵劍門收徒,我們飛劍派自然是管不著,不過吶!你鐵劍門收的這個徒弟,他卻是竊了我飛劍派的寶物!”
“什么!”
鐵山大驚,腦海中飛速的思索著,那張武剛來他鐵劍門的時候,全身上下,連一個身份玉牌都沒有,何來的寶物。
突然,鐵山想到了那把斷劍!
但是,那把斷劍,絕對不可能是他飛劍派的寶物,因為,他們飛劍派練的是短劍,根本就沒有重劍。
頓時,鐵山像是明白了什么。
“張武,你帶著自己的斷劍,到為師這里來。”
鐵山回頭對著站在演武場上的張武說道。
聞言,張武便脫了沙衣,提著斷劍走了過去,而鐵蓮兒也是將沙衣脫了,跟了過去。
“韓少俠,這就是我鐵劍門新收的弟子,而我這名弟子,剛來我派時,也就只帶了手中這把斷了的重劍,莫不是說,這把斷了的重劍,就是你們飛劍派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