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飛天在臺上,一會兒哭一會兒叫,跟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
“你看吧,我就說這人童年不快樂吧。看這趨勢,恐怕人生的前半場都生活在司馬開那些人的陰影中。”
“老師,該判了吧,這樣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張大帥對場控老師道。
場控老師無奈道:“司馬飛天沒有失去戰斗力,也并沒有認輸投向,恐怕……判不了吧?”
“對啊,張大帥,有種堂堂正正的打敗我們飛飛,使陰謀詭計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
有人覺得,這一定是張大帥使用了什么特殊手段,使得司馬飛天著了道兒。
“哦,堂堂正正打敗他嗎?”
張大帥立時召回了他的‘球’,司馬飛天終于從幻象中脫身。
剛剛發生的什么,他哪能不明白。
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嚴守多年的秘密暴露了,氣得臉皮通紅。
“張大帥!我要恁死你!”
緊握權杖的司馬飛天就要沖上去。
驀然,一道碩大的刀影破空而來,夾著轟轟烈烈的風聲,震得附近的擂臺都在抖動。
轟隆!
在所有同學老師驚恐的目光中,一柄三米長的血色長刀從天而降,刀氣縱橫間,偌大的賞金擂臺,被劈得垮塌了一半。
司馬飛天呆立原地,智慧之杖又掉了,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如鴻溝一般的刀痕,盡是恐懼。
咳咳咳……
張大帥掏出手帕,捂住嘴巴,又從指縫中滴出點點血跡。
“大帥哥,牽動傷勢了么?”
薛佩佩很配合表演道。
“不打緊。”
張大帥擺擺手,有種病態的瀟灑。
“老師,還要再打嗎?接下來恐怕收不住手了。”
張大帥回頭問道。
那場控老師也被張大帥這開天辟地般的一擊搞懵了,呆呆的搖搖頭道:“不用,不用,你贏了。”
“亮仔,來,把你的智杖拿好。”
張大帥十分紳士的替司馬飛天撿起了他的智慧之杖。
然后由薛佩佩牽著他,拿著輸液架,一顛一顛的下了擂臺。
“大帥哥!”
梅二狗那叫一個激動啊,贏了贏了,這一次賺大發了!
正要迎上去,給張大帥一個熱情的擁抱。
張大帥平靜的擺手,道:“去吧,以后這種江湖紛爭,不要再來打擾我。咳咳咳……”
揮一揮衣袖,瀟灑而來,瀟灑而去。
“雖然是病號服,但為什么我覺得被他穿出了仙風道骨,不行了,我已經成了大帥哥的真愛粉。”
有個被梅二狗花錢請來充數的女粉嘆息道。
“哎,好希望現在攙扶著大帥哥離去的人,是我呀!那個碧池是誰,一看就是個妖艷賤貨狐貍精,不正經!”
在醫院門口。
“薛佩佩,我的精神攻擊,好像是激發受術者潛意識中最恐懼的點吧。”
“好像是的。”薛佩佩想了想道。
張大帥眼皮一跳,盯著薛佩佩道:“那你昨晚上的反應不對吧。”
“哈……”薛佩佩目光閃爍不定,眼神裝忙看向別處。
“什么反應,大帥哥你在說什么?”
“還有,被我精神攻擊影響的人,眼睛是紅的,昨晚上,你眼睛根本就沒有變色!好啊你,你居然趁火打劫,吃我豆腐!”
不得不說,薛佩佩的演技甩了張大帥五百條街。如果不是因為信息不對等,出現一些邏輯錯誤,張大帥能發現就有鬼了。
“沒有,不可能,別亂說。”
薛佩佩慌忙丟下張大帥,一個人先進了醫院。
張大帥正要追上去索要一些賠償,陡然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大帥!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