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咱們一共搞了那孫子多少錢?”
張大帥將車停在路邊,兩人一邊抽煙,一邊分贓。
“我看看,銀行轉賬1353711,零頭就算了,超信有234712,花唄套現了98000,一共多少你算一算。”九六
他有零有整,一看就是把費軍完全洗劫一空。
“一共1686423”
怎么分?這是最考慮友誼的關卡。
不過兩人之間從來不缺乏過關斬將。
“你牽的頭,老規矩,你七我三。”
“成交!”
張大帥得七成,鐵柱得三成。
又干了一票大的,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有句古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正當兩人笑得像個陰謀得逞的野心家一樣時,兩人的眼前同時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這種瞬間的傷害,連系統特性都沒能激活。
民州市以南一百里,一處荒廢的小村宅里,一名矮個子男人,正從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座大鼎。
此時已近黃昏,夕陽西下,漏入宅子的那點微弱的光芒,也迅速被里面的黑暗吞噬。
鼎一出來,便能嗅到里面散發出來一股濃烈的刺鼻氣味。
鼎里還冒出熊熊白煙,室內的溫度拔高了起碼好幾十度,鼎內的熱量可想而知。
男子似乎還對鼎里的熱量不甚滿意,又是幾個手訣打出,朝鼎身上一拍。
汩汩……
那白煙跟受到某種刺激一樣,更加劇烈的往外冒著,此時的室內溫度,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
此時那男人才對這溫度感到滿意。
房間的角落里,跟丟垃圾一樣放著兩個人。
一個穿著臟兮兮的衣服,一個身上裹著條長布,怎么看怎么不倫不類。
“張大帥啊張大帥,你害得我身敗名裂,受到四大家族追殺,今天我必將你生生煉死,方解我心頭之恨!”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太初武院教導主任,馮川!
前段時間他被張大帥搞得陰謀敗露,成為四大家族的通緝犯,在民州市累累若喪家之犬,四處逃竄。
今日終于擺脫追兵,找到張大帥的行蹤,將他擄到這里。
準備以他的這口‘銅漿鼎’煉死張大帥。
不管那個披著床單搞行為藝術的家伙,馮川提溜起張大帥,在其眉心一點。
嚶嚀……
好吧,連昏迷醒來的反應都這么騷。
“水……”
跟電視劇一模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伙又在搗鬼。
其實是因為室內溫度太高,張大帥出了很多汗。
馮川冷聲道:“還想喝水?哼,張大帥,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張大帥定睛一看,面色大變。
“馮川!你……你怎么在這里!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你在作妖,快放了我,不然太初武院不會放過你的。”
張大帥這一招毫無卵用的威脅應該是跟費軍學的。
這種威脅通常不會起到任何正面作用,反而會更加激發反派的兇性。
比如張大帥,比如馮川。
“你還敢提太初武院!哈哈哈……張大帥啊,老子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賜。今天,我要將你用銅水生生煉死,一慰我侄兒的在天之靈,二來以泄心頭之恨!”
“哼!你以為我會怕嗎?”
張大帥自詡硬骨頭,怎么會弱了氣勢。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有種你一刀劈死我。”
“別想死的那么輕松,我要慢慢的折磨死你。”
“哼,你這家伙居然不中計,好狡猾。”
張大帥其實還真害怕馮川一刀劈死他。
“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