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來提親的,不過都怪這小畜生,被他攪黃了。”
慕容德指著陸爭,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話,閻寬臉色一沉,幾大步上前,反手就給了一耳光。
“你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閻寬氣得不輕。
陸爭是什么人物?
柳元宗現在全力支持陸爭,把陸爭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柳元宗都對陸爭敬畏有加,他又怎么敢惹?
他都不敢惹,你慕容德算個什么玩意,也要冒犯陸先生?
閻寬這一巴掌,抽得慕容德暈頭轉向。
費老、沐遠山等人,也都是一臉懵逼,不懂閻寬為何要教訓慕容德。
難道慕容德哪里得罪閻寬了?
“閻大人,您這是……”
慕容德剛想解釋什么。
可閻寬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大手猛然一抓,直接將他拎了起來,跟拎小雞似的。
“滾!”
閻寬暴吼一聲,將慕容德直接扔出了沐王府。
跟這種蠢貨,他都懶得多解釋一句。
而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是一臉蒼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相比于陸爭,閻寬的震懾力要大了太多,也是諷刺。
像慕容德這種渝州大佬,他說扔就扔,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這種氣勢,誰敢不服?
“閻大將軍,不知您駕臨鄙府,有何旨意?”
沐遠山躬身問道。
“我不是來找你的。”
閻寬淡淡回了一句。
來沐王府,居然不找沐遠山,這就令人費解了。
而就在眾人疑惑之際,閻寬走到陸爭跟前,恭恭敬敬的一拜:“陸先生。”
轟!
五雷轟頂!
在場之人,全都風中凌亂。
那個征戰四方,威風凜凜的虎軍上將,居然向一個少年俯首帖耳?
陸爭究竟什么來頭?
慕容德激怒閻寬,難道也是因為招惹了陸爭?
大家越是細想,越是驚恐。
“你怎么來了?”
陸爭詫異的看著閻寬。
“可否借一步說話。”
閻寬低聲道。
“恐怕不行,今天是沐王府的招親大會,我還有這么多對手呢。”
陸爭戲虐的看了費老等人一眼。
“招親大會?”
閻寬一怔。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既然陸爭說,這里的人都是他的對手,那事情也就好辦了。
“你是渝州費家的?”
閻寬冷冷盯著費老。
“鄙人是費家族長。”
費老一臉賠笑。
他雖然是渝州黑道第一大佬,但在虎軍上將上面,根本抬不起頭來。
“你要和陸先生搶人?”
閻寬又問。
“不敢不敢,是鄙人有眼不識泰山,這就帶著犬子離開。”
費老冷汗滾滾,直接拉著他兒子倉皇而逃。
他要是不走,就是第二個慕容德了。
“你們呢?”
閻寬又冷冷看著其余人。
“我懂,我走,我馬上走。”
“快快,別當路……”
王城、離京,各方來的豪門,有一個算一個,爭先恐后逃離了沐王府。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陸爭也是哭笑不得。
沐遠山、沐婉塵更是一頭霧水。
陸爭到底什么身份,能讓閻寬都對他畢恭畢敬?
介于閻寬在場,他們也不敢問。
“陸先生,是柳爺派我來的,有要事商議。”
待眾人離去,閻寬這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