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爭的實力,目前只有沈洛河,沈洛川兩家人知道。
而他念師的身份,更是只有沈洛河一人知道。
現在沈洛河還在回家途中,沈洛川又在王城,沈家自然不知道陸爭的底細。
否則,沈覆海又怎么會鬧出這種笑話?
“怎么?連前五都辦不到?”
沈覆海皺了皺眉。
“前五有什么意思?既然要參加秋獵,自然要奔著第一去。”
陸爭淡淡道。
“第一?”
沈覆海微微一怔。
沈洛云等族人,也都是面面相覷。
如果說,陸爭努力沖擊前五,那是他有志氣,有魄力。
可要是把目標定為第一,那就是夜郎自大了。
且不論沈洛河的幾個兒子,就沈一諾,沈一鳴,就不是陸爭可以對付的。
陸爭現在隱藏了修為,連沈覆海都騙過了,其余人又怎么看的出來?
在沈家眾人看來,陸爭不過只是煉氣二階,怎么可能奪魁?
“真是狂妄自大,你這點實力,也想爭第一,讓人笑掉大牙。”
沈一鳴臉色陰沉至極。
他的目標也是第一,但他有這個自信。
畢竟,他接受了沈洛云一年的嚴格訓練。
你陸爭憑什么?
一個小地方來的土鱉,不過是煉出了真氣,也想和他競爭?
“陸爭,你可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沈覆海沉聲問道。
陸爭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要橫掃沈家所有的小輩么?
如果真讓他實現了,沈家是何等恥辱?
堂堂離京第一豪門,居然被一個外來的小土鱉給橫掃了,何等可笑?
“怎么?還不允許我奪第一?莫非沈家是怕了?”
陸爭反問。
“呵呵,這口氣倒是有幾分像你娘,你要是真能奪得秋獵第一,我就讓你回歸沈家。”
沈覆海當場允諾。
但這在他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陸爭也不可能回歸沈家。
“好了,此事就這么說定了,明天秋獵,我等你的表現。”
沈覆海大袖一揮,轉身而去。
“陸文淵,你兒子可真有自信,我可是十分期待。”
沈洛云也是冷笑著離開了。
陸爭既然當著他的面說,要奪得秋獵第一,這不是要打他的臉么?
他親自調教的沈一諾、沈一鳴,莫非還不比你陸爭?
沈洛云倒是想看看,明天秋獵大賽,陸爭是怎么打自己的臉的。
“小子,你口氣別太狂了,明天有你好看。”
沈一鳴冷哼道。
待沈一鳴氣沖沖的離去,沈一諾卻帶著幾分笑容,走上前來:“陸爭,我哥就有點心高氣傲,你別介意。”
“我無所謂。”
陸爭聳了聳。
他忽然又想起,被沈一鳴一鞭抽死的那個稚童。
秋獵上,他要讓沈一鳴償命。
“對了,今晚我在‘云上閣’訂了個包廂,沈家小輩都會去,你來嗎?”
沈一諾忽然發出邀請。
云上閣是城西最豪華的酒樓,當年陸文淵在這里喝悶酒,被人當乞丐給扔了出來。
“云上閣么?那我必須去看看。”
陸爭點點頭。
“那、那就好。”
沈一諾有些意外,她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陸爭爽快的答應了。
她本以為陸爭不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