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實在的說了,張老板也就不客氣了。他拔出了兩把飛刀,左手握刀,刀鋒朝內,刀尖朝下。右手握刀,刀鋒朝外,刀尖朝上。
左手下,右手下,腳下踩樁!
江傻子看了一陣,最后目光落在張老板的刀上,刀有些不一樣,匕首長短,卻有刀弧。表面如水波蕩漾,看上去并平整。
這兩把刀一定內藏玄機,江傻子想著,一大口把茶缸子里的白酒一飲而盡。
“可惜了!”張老板說了一句。
“白酒嗎?”
“不,你的命。”
江傻子笑了笑,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形醉意不醉,練的是醉八仙的路子。
看著江傻子搖擺著走到了張老板的對面,他突然身子歪斜,就向張老板的側面倒過去,手自然而然的抓向張老板的腋下,張老板左手刀去迎,江傻子一晃,腿已經張老板的下盤給纏住了,人像樹葉一樣搖擺,就到了張老板的背后。
張老板轉身攻擊,手上的刀竟然揮空了,低頭,江傻子已經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竟似睡著了一般。
在變化上,張老板沒有那么多,刀也用的直接,既然江傻子在下,那他就刀尖朝下往下扎。江傻子腳一抬,用腳頂住了張老板的手腕,同時另一只腳,也抬起了踹在張老板的胸口,張老板后退兩步,屋子小,一下子就頂著墻了。
江傻子鯉魚打挺,張老板看著這個時機,準備給江傻子致命一刀。沒想到江傻子鯉魚打挺是個假的,鯉魚打挺做到一半,屁股一沉,人又往后仰了,同時把腳一勾,勾住了張老板的膝蓋,張老板反而向前摔。
張老板咬牙揮刀,看樣子就算摔倒了,也要傷了江傻子,江傻子的腿比張老板的胳膊長,張老板的刀還沒夠到江傻子,江傻子單腿蹬在張老板的胸口,來了一個兔子蹬鷹。
彭……張老板飛起來,后背直接把燈管撞碎,力量不減,又二次撞在天花板上,天花板破了一個大洞,蛛網龜裂。
這時,張老板的身體,還垂直往下掉,朝著江傻子砸過去,江傻子就像睡覺換姿勢一樣側身,彭,張老板掉在他身邊,江傻子身體又轉過來,肘擊張老板的肋骨。
咔嚓,左邊肋骨已經斷了兩節。張老板悶哼一聲。
“我聽說你是玩飛刀的,就選了這個窄巴巴的地方和你打。說實話,你這身體早就被酒掏空了,揮刀無力,意圖鮮明。別人不敢惹你,那是因為你的江湖名氣,你哪有本領配的上名氣。”
被打倒在地的張老板,看樣子還不想死,他掙扎站起來,手臂毫無章法的朝著江傻子揮過去。
江傻子輕松的躲過,嘴上諷刺的說:“你這刀不扔出來,留在手上,毫無用處。”
張老板后退了兩步,后背貼著墻,虛弱的坐下來。
“你喝的太多了。”
江傻子聽見這句話,使勁搖搖頭,眼前開始模糊。喝醉了?不,才不會,那點酒就醉,那還是練醉拳的人嗎?那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暈的這么厲害。
重影之下,江傻子又使勁搖搖頭,他的目光落在張老板的腰上。張老板有三把飛刀,戰斗的時候,拿出來兩把,那一把在腰上別著,現在腰上那把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