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納悶:“我以為這孩子藏著掖著,沒想到,練了二十多年的基本功。”
……
爺爺和老侯回家沒有多一會兒,姚連長的電話就來了。
“首長,隨機抽了十個,根據上面的姓名地址和地方管戶籍的聯系過了,結果不太好,都死了。”
“哎!”
“還發現了一個新線索。”
“啥啊!”
“前幾天我們調查的李狗蛋和這事應該有關聯。他的父親費財,母親李若男,也在這個名單里面。”
“是不是搞錯了,費財和李若男我認識,費財今年得六十多了,李若男應該也六十歲了,和我們是一輩人。”
“四十多歲生的,中年得子。”
“那也不對啊,如果是費財的兒子,李狗蛋不應該姓費嗎?”
這個問題,姚連長回答的很為難,他勉強的說:“我問過了,說是費財信風水,覺得費這個姓不好,就讓孩子隨了母親的姓。”
這個回答讓老侯沉默了一會兒,認真的說:“這么說的話,應該是真的了,是老費的性格。”
老侯放下電話,心情沉重,跟爺爺說:“蕭大俠,卷一只煙唄。”
“家里不讓抽。”
“那咱們倆出去抽。”
兩人到了外面,冷風颼颼的,一人點了一只煙:“老楊死了,老費也死了……”爺爺聽了心情落寞,嘆氣說:“東北三虎,還剩下一個章天明。”
老侯吐著煙,認真的說:“章天明去年就死了,腦淤血。”
爺爺突然笑了:“咱倆是不是也該準備一套棺材板兒了。”
老侯不說話,使勁的抽煙,直到把最后一口煙抽完,才說:“如果我說,這些人的死都和那個老板有關,你信不信。”
爺爺搖頭:“不信,那個老板也是個人,不是神,別人我不知道,老楊雖然受了內傷,但真正讓他死亡的原因,是心上那道傷口。”
老侯琢磨了一會兒,心里不敢確定,但還是靠著自己的經驗猜測著說:“如果有人給他們列了檔案,那他們的死,就不會是天然的了。我是這么認為的。”
“你會不會想多了?”
“蕭大俠,你認識我這么多年,你覺得我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人嗎?”
“不是!”
“既然你信我,那我就和你直說,如果我們認識的人,被屠殺殆盡了,那敵人的目標就剩下一個人了。”
爺爺樂了:“我!”
“你想怎么辦?”
“我不會站著等死。”
“可是你答應老領導了。”
爺爺搓著臉,逃避的說:“進屋吧,外面太冷,臉都凍麻了。”
老侯沒動,認真的說:“你再給我卷顆煙,我琢磨琢磨,這幾天我給你個答案。”
“煙不要錢嗎?”
“這時候,你還摳。你那旱煙葉子能值幾塊錢,快點,別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