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已經把情況說的挺嚴重的了,可爺爺還在卷煙,低著頭說:“你和我孫子都掉河里,我救誰,我當然救你。那小子在河邊光著屁股長大,水性好著呢,淹不死。”
“你這是胡鬧,你藏著掖著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嗎?現在家人遇險,你又不管了,你管我了,兩頭顧一頭,你這道理都不懂嗎?”
“對啊,我道理都不懂,更不講理,我想在哪就在哪,我想救誰就救誰。我是老了,可是要想在我手底下拿人頭,讓這幫兔崽子,拿命來試試。”
說完,爺爺已經卷好了兩支煙,遞給了老侯一根,老侯沒抽放在抽屜里,認真的說:“我叼著煙暴露。”
爺爺當然也沒有抽,把煙夾在耳朵上,躲在門后,看到合葉上有根木螺絲松了,兩根手指夾著,滋啦滋啦就給拔出來了,放在手心,然后才微閉雙眼,耳朵張開,認真的說:“人不多,三個。”
老侯補充著說:“別大意,應該還有狙擊手。”
“沒事,到不了窗戶那。”
老侯嘆氣:“我最膈應你這點,自信的沒邊。”
爺爺不還嘴了,人應該是來了。
……
無雙這邊戰斗已經白熱化了,無雙窩心一拳,被對方雙手抓住,無雙要的就是這效果,她迅速拍下袖箭的按鈕,認真的說:“對不起了,戰友。”
對面的敵人,瞳孔收縮,眼睫毛都顫抖了,顯然知道無雙袖箭的威力。可就在時,意外發生了,咔嚓,無雙的袖箭響了,箭矢卻沒有飛出去,卡住了。
生死相搏,勝負就是一瞬間的事兒。無雙的對手,本來就是練擒拿手的。這袖箭沒有發揮作用,他全力一扭,就把無雙的肘關節給卸了。
這要是別人,肯定疼的嚎叫,無雙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硬忍住了,抬腳蹬,試圖拉開距離。可惜啊,她腿剛抬起來,旁邊的人就鏟過來了,這一腳從側面踹在了無雙的膝蓋上,無雙腿一軟,就摔倒了。
擒拿手還抓著無雙的手呢,借著這個力,用個巧勁兒,把無雙的肩關節也給卸了。無雙這條胳膊都廢了,但前者還是沒有松手,關節掉了,不代表疼痛會消失。而且前者也明白,只要抓住后者的手,就會一直牽制后者,勝利在望。
就在這時,對手剩下的那位成員也攻過來了,他手上戴著拳指,精鋼制造,山字型的凸凹狀。
這個人專門對脊骨下手,被他打中輕則重傷倒地,重則高位截癱。
現在,無雙的手被拉著,根本躲不開。
十一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景,急著過來救人。他全力一拳,想著和叫四哥的這位硬拼一下,借力后退,好去救人。
可是沒有醒到,一直硬碰硬的鐵砂掌,竟然在這個時候躲開了,利用身法纏住了十一。顯而易見,四哥的戰斗經驗豐富,這個孩子不能干脆的拿下,那就纏住。
那邊的形式,已經明朗了,逐一擊破。
現在這樣,對四哥這邊有力,那個擒拿手已經樂了。
“無雙,雖然你在逆鱗里,戰斗力排第六,但你的失誤,注定了你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