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范志剛拿出手雷,就感覺嗖的一下,手腕涼颼颼的,劇痛難忍,沒有拔掉撞針的手雷,落在地上,咕嚕嚕的滾落出去。
爺爺走過去,面無表情的按住了范志的脖子,范志哼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老侯沒說話,沉默的看著這一切,然后用手指,敲著桌子,打著節拍。另一只手從抽屜拿出一壺酒。
嘴里唱著:“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今日痛飲慶功酒。”唱完,老侯喝了一口烈酒,大笑,大聲的說:“蕭大俠,寶刀未老,痛快。”
此刻,爺爺已經不在這里了。
順著窗口往外看去,一個狙擊手,正凝神靜氣的看著窗口。他沒有從窗口看到老侯,也沒有看到自己的同伴。他耐心等候著。
突然這個戰士,感覺到后面有異樣,他迅速轉身,左輪手槍同時抬起來,咔嚓一聲,爺爺一掌打在手槍的鏈接處,手槍崩潰,轉輪飛出,子彈掉了一地。
這個戰士反應倒是很快,迅速拔出軍刀,反手持刀,朝著爺爺,狠狠的刺了過去。
爺爺抓住了戰士的手腕,身體從戰士的腋下穿過,順勢一擰,戰士吃不住痛,軍刀掉了,爺爺順手接住,從后面,踢到了戰士的膝窩,戰士單腿跪下。爺爺把他的手臂一拉,一刀就刺了過去,刺穿,刀穿透了戰士的手腕,釘在了戰士的小腿上。
血噗嗤噗嗤的流,戰士疼的歇斯底里,卻掙扎不開。
爺爺后退了一步。給自己點了一顆煙:“誰指使你干的?”
戰士咬著牙不說話,爺爺笑了:“舊社會那會兒,他們就不讓我審犯人,說我不會。我手段殘忍,像個土匪,這事兒我不能做。”
爺爺回來的時候,姚連長已經帶著人在整理現場了,爺爺看了一眼,喊了一句:“小姚。”
姚連長趕緊立正,緊張的看著爺爺,姚連長心想,這老爺子太厲害了,上次刺殺事件之后,首長身邊的警衛已經是精挑細選的士兵了,沒有想到這樣的警衛力量,還是被干掉了。
可是,這些能干掉精英警衛的人,在這老爺子面前,又被砍瓜切菜般的放倒了,他心里大寫的服,現在把爺爺當首長了。
“小姚,你辛苦一下,找個人去小商店買袋花生,五香味兒的,帳記在老侯頭上。”
說完爺爺走到老侯面前,走到老侯面前,拿起酒壺就喝,然后齜牙咧嘴:“干喇,你也喝的下,真辣。”
老侯笑了:“我絕處逢生,熱血沸騰,這酒正好火上澆油。”
爺爺把嘴一撇,把耳朵上的煙拿下來,摸口袋,喲,沒帶火。
“老伙計,借個火。”
老侯從過年抽屜里掏出手槍對準了爺爺,爺爺把腦袋一歪。
姚連長匆忙跑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首,首長,這是咋的了?”
“沒火!”
“我,我有,打,打火機。”
爺爺和老侯相視一眼,都笑了,老侯問:“真不擔心你寶貝孫子?”
“不經歷千錘百煉,咋練成絕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