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還真沒回家,又回到了老侯這里,老侯喝著茶水,盯著資料,看著爺爺進來,笑呵呵的說:“知道你來,我就不浪費這好茶葉了。”
老侯喝茶對嘴吹,他的壺不咋滴,不過,想從他這喝茶的人幾乎沒有,親朋好友,他會說,對嘴吹的壺不衛生,碰到屬下討茶,他直接就一句:滾犢子。
可是,爺爺才不慣著老侯,聽見好茶兩個字,直接拿過來就喝,老侯瞪眼睛干著急:“別那么喝,跟個牛一樣,你弄個舀子,整點涼水就完了,好茶得品。”
爺爺咂咂嘴巴:“不咋滴,不如猴王茉莉花茶順口。”
老侯氣的捶胸:“這茶能買一筐猴王花茶。”
聽見這價格,爺爺露出奸詐笑容:“那你給我來點兒,回去我在細品品。”
老侯拍桌子:“哪來回哪去。”
爺爺才不可能走,又伸手去掏茶壺,被老侯一把搶過來,攬在懷里,瞪著眼睛:“你有事說事,別糟踐東西。”
爺爺氣不順的說:“那幾個孩子路數我都熟,你是不有事瞞著我。”
老侯樂呵呵的:“咋的,不行啊,你不也有事瞞著我嗎?”
這下子把爺爺整的不樂意了,瞪眼睛說:“你屬狗的啊,一個破事,你咬住不放了。說吧,這幾個孩子都是肥和尚的弟子,肥和尚說過,寧吃肉喝酒,也不當兵,他轉性了,讓他的弟子進軍隊來。”
老侯并不知道那幾個人是肥和尚的弟子,三個人的形貌特征,十一他們說的很清楚。除了面具下的那張小姚臉,其他兩個人并不是部隊的人,無從查起。
現在爺爺說出這幾個人是肥和尚的弟子,那這塊拼圖,就拼全了。
老侯看著爺爺,認真的說:“我不瞞你了,我問你,創建逆鱗的時候,我把你叫來指導那些孩子,你記得他們是為了什么嗎?”
“不是說對付一個危險人物嗎?”
“你咋不問問那危險人物是誰呢?”
爺爺樂了:“我管那么多干啥,你對付的人難道還能是好人嗎?”
老侯嘆氣:“正是因為這種無所顧忌的信任,才導致了一些錯誤的發生。”
老侯愛拐彎抹角的說話,但爺爺是和老侯穿一條褲子活過來的人,爺爺一下就能從老侯的話里找到線頭了。
“你訓練逆鱗要對付的人是肥和尚?”
老侯沒說話,算是默認。
當年老侯確實接到一個任務,對付肥和尚。給老侯下任務的那位原話是這么說的:“這個肥和尚做了一些為非做法的事兒。”
老侯不在乎:“啥事,都是老朋友,教育教育得了,難道還要抓了嗎?抓了他,蕭大俠那邊沒有了切磋的對手,找我鬧騰咋辦?”
“這事兒不能教育,他也不能留。”
那位這么一說,老侯皺起眉頭:“都到這份上了。”
那位看著老侯的表情,無奈的說:“這事必須辦,還不能用官方的力量。”
老侯驚訝的睜大眼睛:“不用官方的力量,對付肥和尚,蕭大俠我可請不動,您去。還有啊,您別看蕭大俠和肥和尚不和,倆人可把對方當一輩子難得的對手。”
那位看著老侯若有所思:“小侯啊,你覺得用武術的名義在部隊建立一個特別行動隊,怎么樣?”
老侯想了想:“那還是官方的力量啊。”
那位笑了:“手續我辦,這人你找。”
當逆鱗再一次從自己這里出現之后,老侯其實就已經猜到幕后主使是誰了,不過他并沒有馬上就去質問,而是開始找自己身邊的奸細,因為老侯知道,以那位現在的身份,不可能親自做這個事情。